就这样,宫清秋因为跟花花公子不对盘,直接被他送到了地牢。

他让宫清秋面壁思过,偏生宫清秋即便在地牢,小日子也舒服自在,快活似神仙。

春花还在叨叨不休地说着宫清秋在地牢里的日子,花花公子淡声打断春花的话:“她有没有不快活的时候?”

“这……似乎没……”春花见主子眸色微沉,忙不迭地改口:“自然是有的。姑娘说地牢里的伙食差,公子没人性,只知虐待女人!”

“她最近有没有异动?”花花公子闻言更是不悦,想起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表面上看不出。但姑娘非池中物,迟早有一日要离去的,公子想留也留不住——”春花的实话倏地打住,可是太迟了。

花花公子一掌击在跟前的檀木桌。

檀木桌看似无恙,在花花子下了首座之后,檀木桌却瞬间肢离破碎。

春花看了暗暗咋舌。她家的主子脾气真不好,这样还想夺得丑女芳心,却也难了。

美人都对她家公子趋之若骛,偏生丑女不放主子在眼中。

春花摇头叹息一番,才跟上花花公子,去往地牢方向。

还未进入地牢,便听得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花花公子姓甚名谁?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隐疾,才躲在荒山野领度日?”发问题的,当然就是宫清秋。

隐疾?亏这个女人想得出。

他看起来像是有毛病的人么?

男人垂眸看向自己。身子上下无一不爽利,他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