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秋能感觉到凤长卿毒辣的地视线,她不以为意,头也不回地道:“瞪我也没用,最好的东西当然是留给我的男人,你靠边站。”

凤长卿每天都被她刺激,也不差这一回。

说也奇怪,两年时间过去,她跟凤长歌相处的点滴依然清晰可见。有时午夜梦回,仍觉着他就在自己身边,两年的岁月未曾走过。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一个男人这般念念不忘。

“傻子死了,你记着他有什么用?宫清秋,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凤长卿气闷,恨不能剖开宫清秋的脑袋,将有关凤长歌的记忆全部拔除。

若是让宫清秋看到凤长歌的脸,她会不会直接把王子储绑过来占为己有?依这个女人的霸道性子,很可能会做这种龌龊事。

还好他们离开了祥云客栈,暂时避开王子储。

只怕拖不了多长时间,除非他能在武林大会上绑走王子储。

思及此,凤长卿计上心头,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

“我相信他没死。我活着,他怎么舍得死了?”宫清秋轻哼,不满地瞪向凤长卿。

凤长卿反瞪回去:“你怎么套用我的对白?”

“还不知是谁套用谁的。走吧,我带你去过高床暖枕的美好生活!”宫清秋说着便往行馆方向而去。

她轻易避开守行馆的侍卫,在行馆中找了一套她最喜欢的别苑住下。

早该想到这个好地方。

洛城参加武林大会的都是武林中人,投栈的人多,也只有皇朝贵胄才住在行馆。

行馆多好?没有闲杂人等,还不用交住宿费,又落得清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凤长卿,凤长卿?”宫清秋睡醒一觉,却发现不见凤长卿的踪影。

那家伙时时刻刻跟在她屁股后面,她醒来不见他,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儿。

奇了,那只混球跑哪儿去了?!

宫清秋在行馆内来回奔走,找了一圈,不见凤长卿,最后作罢。

凤长卿一定是有要事才会离开。今时不同往日,凤长卿尽得她的真传,武功绝对比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要好,是以完全不必担心他的安危。

事实上,宫清秋猜得确实没错,凤长卿的确是去处理一件“大事”。他要绑架王子储,让王子储没办法在宫清秋跟前现身。

王子储有一张凤长歌的脸,绝对是他的第一号情敌,至于南时月,晚了他两年,不在话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凤长轩就更不必说了,宫清秋极度憎恶他,不可能跟他有来往。

他要对付的人,只有王子储。

凤长卿去至祥云客栈,发现晚了一步,客栈上下都不见王子储的踪影。循问他才得知,官府得知南越国太子在此,特意派人来请王子储前往行馆住下。

得知这个消息,凤长卿痛心疾首。

宫清秋在哪儿,王子储便跑哪儿,老天爷这不是跟他作对么?!

凤长卿施展轻功往行馆方向急速掠去,只盼还来得及,他要赶在宫清秋看到王子储之前让那人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