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储不自觉地拿起搁放在一旁的外裙,正想帮她更衣,却看到宫清秋眸中闪过的得意光芒……

该死,他差点着了这个女人的道。

她愿意露,谁愿意看,都是他们自家的事,与他何干?

“要不要本宫帮你脱-光了,好让其他男人一饱眼福?”王子储冷声问道,满眼不屑。

他以为宫清秋会收敛一些,谁知她凑到他跟前,对他挤眉弄眼,娇笑连连:“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来吧,你不想帮我更衣,那帮我宽衣好了。”

王子储脸色再变,他就没见过比宫清秋更不要脸的女人。

宫清秋见王子储不动手,索性抓起他的大掌搁放在她衣襟领口的位置,朝他抛了个媚眼:“傻子,动手脱啊,你不帮我脱,你就是乌龟王八!”

想跟她玩儿?王子储还嫩着呢。

这人的手跟凤长歌的手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是两个人?

如果王子储的性子也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要不就是中了什么妖术,要不就是凤长歌装傻的时间太长,得了人格分裂症。

“你别以为本宫不敢!”王子储双眼喷火,大掌触上宫清秋的领口。

只要他一用力,这个女人的单衣便会被他撕碎。

“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妈?快点脱吧,我们抓紧时间上-床!”

宫清秋的这句话彻底激怒王子储。他手一用力,便把宫清秋的单衣撕成两半。

宫清秋的雪色玉肌暴露在王子储的眼前,他下腹倏地一紧,眸色深沉地盯着泛着光泽的玉肌,呼吸加促。

门口的动静令他下意识地将宫清秋捞在怀中,想挡住其他男人的目光。

宫清秋乐得偎在他的怀中,往他怀里钻,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傻子。你可以骗过世间任何人,也不可能骗得过我的火眼晶星……”

宫清秋话未说完,王子储便倏地扔她进了床榻,以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便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便不见踪影。

凤长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凉了半截:“小皇嫂,你居然让王子储看了你的身子?!”

宫清秋早在榻上笑岔了气儿:“我是他妻子,他不看谁看?”

明明在意她,还在装,王子储怎么可能玩得她?!

宫清秋以为很快便能将王子储手到擒来,谁知这之后王子储一直没在景苑出现,想必是躲到了某个地方,在想办法对付她吧?

更令宫清秋料想不到的是,晚上发生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宫清秋用膳后打算早早休息,睡意正浓的当会儿,有人冲进室内,朝她大声道:“宫清秋,我看到长歌了!”

宫清秋一跃而起,不敢置信地看向来人,正是南时月

“南时月,你这话什么意思?”宫清秋揪住他的衣襟,冷声问道。

“我,我就是看到长歌,他现在正在到处找你……”

南时月话音刚落,就见有人的声音由远至近:“小皇嫂,小皇嫂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