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有凤长卿没我,小皇嫂还要不要护着他?”凤长歌眸中杀机顿现,突然飞身而起,朝凤长卿再出手!

“傻子,不可!”宫清秋心胆俱裂,她同时跃起,及时护在凤长卿身前,挡下凤长歌的一掌。

孰料凤长歌本意是试探她,她这一掌在情急之下挥出,内力强劲,凤长歌不闪不避,再以肉躯接她一掌。

凤长歌的身体飞了老远,形成一个模糊的点。

他的声音若有似无地自远方传来:“小皇嫂,我还会再来,届时我要你乖乖地跟我走!”

凤长歌的人影远去,声音兀自飘荡在半空,不绝于耳。

宫清秋怔在了原地,看着空荡的半空发呆。

她本意未曾想伤凤长歌,不知不觉间,她依然伤了他。

她从来不知道,凤长歌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分明她和凤长卿之间清清白白,为何凤长歌竟以那种激烈的方式来试探她?

“小皇嫂,都是我不好。”凤长卿走至宫清秋身畔,哑声道。

他乐于见到宫清秋和凤长歌发生矛盾,这又令宫清秋黯然神伤,若是如此,他宁愿看宫清秋和凤长歌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与你无关,是他自己钻牛角尖。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心胸如此狭窄。”宫清秋低声叹息,看向凤长卿,确定他无碍,这才放了心。

南时月闻言蹙眉,去至宫清秋跟前道:“你难道没发现他今晚很不妥吗?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总觉得过去的两年,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了,王子储……”

南时月话音刚落便飞身而起,迅速往王子储入住的别苑而去。

他赶到别苑时,发现那里静悄悄。待再看到别苑里倒下的几个婢女,他大吃一惊。

他探向婢女的鼻息,发现早已断了气息。不见五山和瑶儿的踪影,王子储究竟去了哪里?

随后而来的宫清秋仔细检查婢女的尸首,未发现任何伤痕,就好像睡着了一般。怎么看,怎么不妥。

就算内力再强劲,也能检查出死因,缘何这几具尸首找不到伤痕?

“全部人都消失不见了。”南时月折回大厅,若有所思地打量这座别苑。

一夕之间,人去楼空,好像王子储从来不曾出现。

“我就知道,他就是王子储,王子储就是他。”宫清秋怔在原地,心里纠结得厉害。

都是她不好,只顾争抢盟主之位,没有仔细调查关于王子储的事。若是她早一步发现不妥,凤长歌就不会突然离去。

如今后悔,还有何用?

“或许我们该前往一趟南越国,寻找其中的原因?”南时月怔了一回,率先回神。

宫清秋蹙眉,没有即时答话。

凤长卿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接话道:“暂时还不宜前往。小皇嫂刚上任,一切还未成定局,若是她突然走了,定有许多人非议,待过些时日,一切稳定成形再前往也不迟。”

“可是我怕长歌的情况有变,要找出原因才能帮他。这样吧,我率先前往南越国,随时与你们保持联系。”南时月很快便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