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从九龙机场起飞。

卓伟闭着眼睛,从香江到里马要经过九个时区。

距离可以说是非常的遥远,卓伟不仅要忍受旅途的漫长,而且就算到了里马的首都巴科扬,卓伟还要想办法去北方的边境线上,偷渡到博多瓦纳去。

机舱外蓝天白云,卓伟却是心里想着事情。

卓伟之前和肖勇交谈的时候,聊起了博多瓦纳当地的局势,肖勇说,博多瓦纳现在很乱,乱到了什么程度呢?乱到在有人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人的尸体。

乱到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抢夺生命和财务。

鲁瓦族叛军对这种乱象不管不问,他们只是控制博多瓦纳的矿产资源,并且将矿产资源卖出去。

鲁瓦族叛军几乎掌控了博多瓦纳所有的领地,卓伟听说天戮者也惨死在了鲁瓦族叛军的手里。

天戮者和卓伟有过命的交情,卓伟也没想到天戮者会死在鲁瓦族叛军的手上。

但这次去博多瓦纳,卓伟绝对会让鲁瓦族叛军血债血偿,不管是阿八还是云珠还是天戮者,还是那些枉死在鲁瓦族叛军手里的人。

卓伟中途转机了一次,当他抵达里马首都巴科扬的时候,这里是早上。

卓伟下了航班,在经济舱的座位上坐的久了,下半身都能坐麻。

卓伟背着行李包,他看到了机场外的一辆‘黄包车’,这‘黄包车’是一辆很旧的早就停产的丰田皇冠,不过这辆皇冠被刷上了黄油漆。

“先生,想要去哪儿?”黄包车的司机很有礼貌的问道。

巴科扬这里的天气要比博多瓦纳好许多,虽然干旱也是巴科扬常见的问题,但在巴科扬有一条淡水河贯穿整个城市。

“去赛鲁斯。”卓伟淡淡的开口道。

“赛鲁斯?先生,赛鲁斯距离这里可是有几百公里的,而且那里的治安状况很差。”黄包车的司机道。

“50000提拉耳,足够了么?”卓伟将一张面值五万的里马货币拿了出来。

五万提拉耳相当于人民币三四百元,五万提拉耳也是里马最大面额的货币。

里马通货膨胀经历过一段很严重的时期,五万提拉耳在当时还不是最大的面额,甚至出现过上百万提拉耳的情况。

最后里马国家银行使用杠杆,压缩货币面值,经过一番努力,将最大的金额面值压缩在了五万提拉耳。

卓伟拿出了五万提拉耳,而那辆黄包车的司机礼貌性的笑了笑:“先生,够了。”

那辆黄包车的司机,将钱收好,开着车带着卓伟去了赛鲁斯。

赛鲁斯是里马最靠近博多瓦纳的城镇。

赛鲁斯和里马首都巴科扬根本没法比,赛鲁斯是个贫穷的地方,这里除了廉价的手工加工业,一无所有。

行车四五个小时,卓伟一直在看着车窗外的风光。

出了巴科扬后,植被便变得稀少了起来,在公路旁,时常能看到顶着大桶或是其他重物的妇女。

这是里马的特色,里马的男人一般从事体面一些的工作,像是开计程车在里马就算是体面的工作,而当地妇女则大多做一些苦活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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