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臀部紧绷的线条,馨颖的心跳得更快。

她先深深吸气,慢慢吐气,平息心跳。

然后低头,开始亲吻敬诚的臀。

她不慌不忙地触碰、舔舐、吸吮......

敬诚的下面越来越硬。而趴着的姿势让他更加难受。他只有稍稍提臀调整。

馨颖亲吻的感觉实在太美妙。敬诚闭眼沉醉其中。同时,感到心中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强。

接下来,馨颖开始噬咬。

先是轻轻地。

然后逐渐加重。

现在,敬诚已经渴望至极。他的全身因为渴望而疼痛和颤抖。

馨颖重重地又咬了一口。

敬诚腾地一下子转过身来,平躺在背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馨颖先是吓了一大跳。

然后看到巍然挺立的小弟弟,不,大弟弟,她笑了,说:“嗨,你好!”

她有些惊讶,敬诚的腿没有一丝力气,小弟弟却丝毫不受影响。

小弟弟点点头。

“颖子,”敬诚实在受不了,叫道:“上来。”

馨颖微笑着,偏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让身子慢慢下沉,一寸一寸地将弟弟淹没。

馨颖一边往下,一边吸气。

敬诚一边吸气,一边颤抖。

那湿润、温暖和紧致让他几乎失控。

他抬起双手,抓住馨颖胸前的柔软,开始搓揉。

馨颖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粗重。

敬诚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馨颖的樱桃,惊讶地发现,樱桃已经变硬。

他将双手移下,握住馨颖的细腰。

馨颖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律动。同时感受敬诚的巨大带来的幸福感在体内不停地增长。

馨颖越动越快,身子忍不住往后仰,头更往后仰。

她的下面突然紧紧地收缩一下,就听敬诚“啊”地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一抖。

“颖子,给我。”敬诚请求道。

馨颖愈发加快频率,而且频频夹击......

终于,两人大声叫着对方的名字“颖子”“诚诚”,终极释放......

各自幸福地抽搐半天才停下来。

馨颖趴在敬诚的身上。

敬诚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不时亲亲她头顶的头发。

两人相拥而眠。

星期二的早上,馨颖做了早饭,跟敬诚一块吃了。然后又是一番叮咛和嘱咐,才去上班。

到了学校,她直接去了尼克的办公室。

她拜托尼克照看世文。不仅现在他生病时,监督他打针吃药,还有以后......

尼克说:“我会的。”

馨颖说:“谢谢。”

尼克说:“不用。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馨颖还想说点什么,刚开口:“尼克,我......”

尼克打断她:“你不用再说什么。你不再见他,对他最好。”

中午,馨颖给敬诚买回一双拐杖,还有午餐。

两人一起吃着午饭,馨颖告诉敬诚,自己以后不会再见世文。

敬诚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捏捏她的手,低声说:“那好!”

傍晚,馨颖下班回来,见敬诚正撑着拐在客厅里走动。

虽然看起来十分艰难,馨颖还是又惊又喜。走过去,连拐杖一起抱住,拼命亲吻......

晚上,敬诚准备第二天的讲座,很晚才弄完。

馨颖让他洗澡泡脚,然后给他按摩。

她小心翼翼,除了按摩腿,尽量不触碰他。

按摩完,亲亲他,说:“时间不早了,睡吧。”明早有讲座,她担心他的腿,还有身体。

敬诚也亲亲她,说:“好。”

馨颖躺在敬诚的怀里,闭上眼睛。

几乎要进入梦乡,就听见敬诚说:“我给你讲个典故吧。”

馨颖迷迷糊糊地说:“好。”

“你知道,毛·主·席是高人中的高人,很擅长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一语道破天机。”

“嗯。”

“话说延安时期,主席问:‘什么叫军事?’

众人引经据典,洋洋洒洒。

主席说:‘没那么复杂。所谓军事,就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主席又问:‘什么叫政治?’

大家说古论今,滔滔不绝。

主席笑着说:‘没那么复杂。所谓政治,就是让对手下来,咱们上去!’

主席又问:‘什么是宣传?’

众人再次引经据典,洋洋洒洒。

主席不屑一顾地说:‘所谓宣传,就是要让大家认为咱们好,别人不好。’

主席又问:‘什么是爱情?’

大家又说古论今,滔滔不绝。

主席笑了笑说:‘没那么复杂,所谓爱情,就是想一起睡觉。’”

敬诚一边讲,馨颖一边笑。

他越往后,她的笑声越大。

等敬诚说完最后一句,馨颖仰天大笑,哈哈哈。

然后,抱着敬诚,亲了一下,说:“没想到,你还会讲笑话。我好喜欢。”

敬诚咧嘴笑了,心里好欢喜。

其实,讲这个笑话,他也是没有办法。

因为他实在想要。身体和心里都渴望她。

可是,颖子已经说“睡吧”,他不好意思直说:“我要。”

他说:“颖子,我爱你。”

馨颖轻蔑地“哼”了一声,说:“你不就是想一起睡觉?”

敬诚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馨颖抱着他亲了一下,说:“下次直接说不就得了,还搞得那么复杂。”

敬诚呵呵大笑。接着点头。好的。知道了。下次直接扑倒。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