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扒了裤子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穆时看着床帘一脸绝望。

失去了希望,变成一条咸鱼。

慕皎就像早上一样,从他的小腿摸起。

摸一下问一句有没有感觉。

穆时道:“……除了这儿,哪儿都没感觉。”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立着的地方。

慕皎脸色通红,“流氓!”

穆时道:“我裤子都是你脱的,谁流氓?”

慕皎把他某处拍下去,“不准想这些!”

穆时疼的“嘶——”了一声。

“别按别按!”

“轻点!”

……

晚上。

慕皎推着穆时到了宴会上,找了偏角落的地方坐下。

易开宇还没到,各大门派和一些江湖人士各自落座,谈话都充满了江湖气息。

可距离近了,就能听到峨眉的一个管事和身边武当的一个领头抱怨最近物价上涨,她们峨眉的女弟子买胭脂的开销都多了。

少林的方丈和身边昆仑派的掌门在讨论怎么扩大门派的占地面积——又称房地产。

几个无门派的江湖男士在讨论江湖上又出现了哪些女侠,而江湖女侠们在讨论怎么护肤。

慕皎听着,觉得自己好像走错了片场。

这哪像江湖人开会啊?

简直就是广场舞开始前,大家一起闲聊。

慕皎和穆时对视一眼。

穆时道:“这旁边有成衣店吗?我看你也该买几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