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装病，比如吃里扒外，”朔北辰又给她倒了杯酒，道：“就算说他女扮男装进来，我都不会意外。”
慕皎笑，“你对他那么怀疑，怎么不自己去查？”
“我查了，不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院子的人嘴也严，什么都没问出来。”朔北辰坦然道。
慕皎：“……你这心计，怎么不在朔国用？”
“那破国有什么好废心计的？”朔北辰不屑道：“外忧内患，还有心思自相残杀。”
慕皎说不出话了，她还以为朔北辰爱国爱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朔北辰道：“你有意要和朔国开战，不必有心理压力，我不会因这事情和你生了间隙。”
慕皎想起下午的事情，咬牙道：“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朔北辰道：“那个卓天之也不一定是女皇的人，但他心计颇深，你别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慕皎心道不管是不是被迷惑了，舒夭的死，终究都是要归因于女皇。
她原本对任务还有些抗拒，可有些时候，事实总是逼着你去做一些事情。
看慕皎沉默下来，朔北辰道：“你和秦家联合，就不怕秦家反悔？”
“秦家不是这样的人。”慕皎不愿多说。
朔北辰轻声叹气，陪着慕皎继续吃饭。
之后，齐王府上传出消息，和舒夭一同进府的小侍因伤心过度，疾病缠身，最终也死了。
不过那小侍一直也不怎么得宠，在府里也没什么存在感，大家也就逐渐忘了这事。
但此后，齐王在凤城里越来越低调，对女皇的命令也都一律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