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深知,明中信绝不会无的放矢,静待明中信给他们个合理解释。

“不错,那建昌伯是皇亲国戚,但依我观察,他本性并非坏得无可救药,只是环境使然,有些嚣张跋扈的陋习,但并非不可改变。”

嗯!二老点头示意,继续。

“而且,咱们之前不是说了嘛,明家学堂要在京城立足,必须有一个稳定的收入来源,以支撑其正常运转。”

二老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

“而这建昌伯还真的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一则,这建昌伯的资金应该缺少,很需要钱来维持正常开销,这与咱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二则,他是皇亲国戚,在京城生意方面出面非常合适,也会令很多想打酒楼主意的人打消不该有的念头,能够做一把明面上的保护伞;三则,咱们可以通过与他做生意,规范他的行为,令其无法横行无忌;四则,可以导其向善,做为咱们的一支隐形支撑势力,今后明家学堂的好多事情需要有人出面,您二位出面可能不太合适,而这建昌伯就是合适的人选。”

说完这些,明中信看着二老,不再说话。

二老陷入沉思,明中信也不打扰,这件事,只能是他们自己想通,否则此事还真的有可能被他们搅黄。

“行倒是行,但是“李东阳停顿一下。

二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但是,这建昌伯可不是易与之辈,他上面还有一位兄长,你确定能够忽悠住他们?”

“中信别的没有,就是有自信,而且,中信手中掌握着无数技术,您二位也知道,到时只需抛出一俩件,不怕他不动心。”

“也好,先让你试一试,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另想办法,切不可将自己的前程耽误!”李东阳告诫道。

“是!”明中信洗耳恭听。

“还有,你与建昌伯联系所做生意,绝不可暴露于众,否则,你会成为整个朝堂上大臣们的公敌,连我们两个也无法救你。”刘老郑重其事地吩咐道。

“中信明白。”

“还有切不可被那建昌伯带坏,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们可就亏大了!”刘老道。

明中信笑笑,自己岂会被他带坏,自己不想带坏他就不错了。

“好了,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畏首畏尾。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们。”李东阳道。

“还有,既然你要做酒楼生意,以后免不了要向你要些美酒佳肴,希望你不要吝啬。”刘老补刀道。

“当然,只要在京城立足,中信自是不会忘记您二老,到时无限量供应。”

“好,来享用一下中信亲手做的菜肴!”刘老冲李东阳道。

李东阳白了他一眼,举起筷子享用起来。

用膳完毕,明中信向二人告辞。

二老心照不宣,也不留难。

“张兄,可还入得你口?”回到房中,明中信向吃得油光满面的张延龄问道。

张延龄满面通红,打着饱嗝向明中信竖起了大姆指。

明中信一看,桌上居然有两瓶一壶,被李兆先与张延龄二人喝了个精光。

此时的李兆先已经卧倒在床,酒醉不醒。

看来,这二位喝了不少,看张延龄的面色,今日无法再谈了。

“张兄,你是回转客栈,还是在此住下?”明中信只好问道。

“来,咱们喝,不醉无归。”张延龄站起身形,打着趔趄,拉着明中信嚷着要喝酒。

算了,还是就在此安排他住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