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会没事的,国外医生不是说了嘛,只要你身体调节好了就可以动手术,实在不行,还有人工器官可以尝试。别担心,我们家这么有钱,不怕买不到健康。”

周建诚拍着女儿的手背,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对于活着这件事,谁都不会觉得满足,即便到了九十岁,人还是想活下去,何况,他的事业正兴盛,没道理撒手人寰。

晚上十点,贺琉阳推说晚了要回家,周菲儿缠着他不让走。

“琉阳,爸爸既然已经同意我们交往,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我们家空房间那么多,够你换着睡的,实在不行,你可以和我一起,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怎么做的。”

她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他,想将他生吞活剥,奈何,琉阳一派正人君子模样,无论她怎么抛媚眼,他还是不上当。

终于,她想到了老法子,反正用剩的还有,又是在家里,不怕出什么岔子,就算走火入魔,只要他吃了她就行了。

酒是好酒,可以乱性,也可以让人想入非非。

贺琉阳将杯子拿在手里的时候就察觉出了异样,不仅色泽不对,气味也有所不同,他晃动着酒杯,说:“这么晚了光喝酒可不行。”

周菲儿来了精神,以为他想提出什么要求助兴。

“那你想玩什么花样?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随便你消遣。”

“每次我们出任务都很辛苦,偶尔偷喝啤酒就喜欢找点鱿鱼丝之类的下酒,这会儿我又想到了那样的光景,现在特别想吃鱿鱼丝,你能不能去找找?”

“鱿鱼丝吗?这也太——”她想说太廉价,结果忍着没说出口。

“没有鱿鱼丝肉干也可以,我不吃鱼,只喜欢吃肉。”

还真别说,关于他的喜好周菲儿确实暗中询问过别人。

“好,我去冰箱里找找,应该有牛肉干,还有进口的马肉。”

等着她走开,贺琉阳将酒倒掉,然后又倒了一杯,假装喝了一口,见她来了,就说酒的味道不错。

周菲儿瞥了一眼酒瓶:“咦,酒怎么少了?”

“太好喝,我这已经第二杯了,如果你嫌我喝得多,那这杯就归你吧,我啃肉干。”

结果,贺琉阳一直都是清醒的状态,根本没醉,也没有失态。

周菲儿自言自语:“奇怪,不会是过期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等到他离开,周菲儿还是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白白浪费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琉阳在开车的时候就给薇薇去了电话,说马上赶去她那边。

“你不是和周菲儿共度良宵么,这会儿还来找我做什么?回去搂着儿子睡觉吧。”

“想见你不行吗?你知道周菲儿对我做了什么?”

“想让你偷看她洗澡?还是想一口吞了你?反正没好事。”

“差不多,老招数了,想对我下药。”

“她疯了,这招是我用剩下的,她怎么不腻啊。”

“就冲这,我需要你帮我灭火。”琉阳的理由非常充分:“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需要你的慰藉。”

听他说得可怜兮兮,薇薇心软就答应了。

没想到,只过了一刻钟,就有人进来,可惜来的不是琉阳。

“哥,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进来的是骆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