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的处境让薇薇越发同情她,就提议可以跟她去玫瑰酒吧住一晚,反正那里有空的房间。

“可以吗,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等郑智被抓,你就自由了。如果需要你作证,我会通知你,这样可以吧?”薇薇问她。

明心一下抱住了薇薇,感激地说:“谢谢你,也谢谢你们。我知道孟冬和林山死得蹊跷,可我保证自己没参与过。如果真的是郑智害的,我希望他罪有应得!”

因为要参与行动,琉阳很快就走了。

骆薇薇安抚了明心的情绪,然后同她拦了一辆车去玫瑰酒吧。

在车里,她还是感觉到明心的情绪不稳定:“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害怕。”

“前两天我做梦,梦到孟冬浑身是血。”明心欲哭的样子:“他还向我索命,说是我害死了他。我、我现在真的很后悔离开他,又染了恶习,每当我自甘堕落的时候,我就会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骆薇薇一时无语,人这辈子总会做错事,有的可以挽回,有的无可挽回,就算明心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孟冬也不会再活过来。

与此同时,贺琉阳赶到郑智家外围,坐到车里就问:“怎么样,他有什么动静?”

陶立和丁皓安正盯着屋里的郑智,手里的望远镜时不时派上用场,听到老大问话,陶立就说:“目前没有看到他出来过,有打了两通电话,好像情绪小激动。”

“他现在是走不了,不然早跑了。”

丁皓安就说:“那个大马全名马俊庭,手里掌握着几处毒源,如果不拔掉,祸害会更大。”

“这件事需要和上面沟通过后再决定。”贺琉阳想着说:“一般这种人的戒备心理会比较大,对谁都抱着怀疑的姿态,冒冒然是混不进去的,不然,那些警察早就解决了。”

“没错,马俊庭跟王振宇、丁聪这些人比起来,更是阴险狡诈,曾经被抓过两次,最后都让别人顶包,而他继续逍遥法外。”

贺琉阳笃定说道:“那是他没碰到我们!”

三人不约而同笑起来,气氛陡然变得轻松不少。

“老大,我们双阳敢接的都是有底气的案子,还不都是仰仗你这股底气嘛。回头,上面嘉奖你的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

“我什么时候把你们落下过。”

“骆军医呢?怎么没来。”陶立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我们抓到人,可以让她试试催眠,百试百灵的。”

贺琉阳拍他肩膀:“你想她了是吧?”

陶立听着声音不对,就嬉皮笑脸说:“也不是,她那么厉害,如果把我催眠了,万一告诉了她我的银行密码,那我就要跳河了。”

丁皓安笑着说:“你还跳河呢,扔江里都死不了。”

“呸!你个乌鸦嘴。”

贺琉阳开门下车,举起望远镜往前看,一下说:“不好,他要走了,不能让他给跑了!”

陶立和丁皓安不约而同地下车,想要赶过去。

“等等,重要东西带了吗?”

“差点忘了这茬,在后备箱里。”

不一会儿,三人换了做旧的警服,在路口埋伏起来。

郑智背了一个黑色的大包,穿得十分不起眼,头上还戴着鸭舌帽,走路的时候头都没抬,忽然就撞到了人,他抬头仔细一看,差故作镇定:“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赶时间,请让让。”

贺琉阳刚换了衣服,脸上又做了稍微修饰,知道对方认不出来,就严厉地说:“想跑路啊?我们找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