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琉阳笑笑。

到了第二天早上,任全德醒了,因昨晚喝高,他都不记得这里是哪里,想了好久才记起来,刚要走,门开了。

贺琉阳走进来:“早!”

“贺琉阳?你怎么在这里。”任全德摸了摸脑袋:“姐夫都死了,菲儿也订婚了,你跟我之间没什么可扯的。”

“我昨晚来这里喝酒,因为心里烦,然后就看到你躺在这里。怎么样?最近混得不错吧。”

因为贺琉阳套近乎,任全德没怎么排斥。

“还说呢,自从你不管这边的事,我就成了闲云野鹤。”任全德叹气,继续说:“原本以为跟着你可以好好做大事,谁知道姐夫突然死了,也没个遗嘱,我是一分钱没分到。最可气的是,让阎正南捡了大便宜。”

贺琉阳就顺着他的意思来。

“也是,你是菲儿的舅舅,居然没你什么事,我这外人听了都觉得不值得。她和阎正南订婚,名义上算是夫妻关系了,你反倒成了局外人。”

“太可气了!”

贺琉阳装什么都不清楚,就问:“我有身手,要不要去教训教训他?不就是秘书一个嘛,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我也有看不惯他的时候,现在正好,帮你出出气。”

任全德嘿嘿一笑。

“你几个意思?不相信我啊。”

“不是,不用你动手,我已经这么做了。”

“你?吹牛吧。”贺琉阳不相信:“估计你昨晚喝多了做梦。”

“是真的。”任全德掩饰得意之色:“我早就看不惯这小子,姐夫刚走尸骨未寒,他倒好,以老大自居,又要裁员又要人事调整,我呸!”

“别激动,也就只是想想。”

“我没激动,我是冲动。唉,说起来也是后怕,我把他给砍了。”

“不会吧?你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是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任全德一个转念:“你不会去告我的状吧?”

贺琉阳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是周菲儿来电。

“琉阳,正南醒了,你过来吗?”

“什么,你找到遗嘱了?”琉阳答非所问。

周菲儿一愣:“琉阳,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遗嘱?”

“哦,好。我先过来,毕竟和周先生认识一场,我来听听。”

任全德云里雾里,拦着琉阳不让走:“你等等,把话说清楚,什么遗嘱?”

“没有的事,你听错了。”贺琉阳往外走:“我先走了,拜拜。”

任全德却跟着他,然后上了贺琉阳的汽车。

“你去哪儿?我送你。”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任全德说。

贺琉阳回绝:“还是算了吧,你自己有车,我们不顺路吧。”

“没有,我昨天坐车来的,别废话,开车吧。”

贺琉阳知道他已经上钩,开车去了医院。

“你怎么来了医院?”

任全德一脸震惊,似乎有些防备。

“我怎么就不能来医院了?”琉阳下车,说:“我先上去,你随意吧。”走了两步,他看到来人:“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周菲儿带了两个男人过来,见到任全德,寒着脸说:“把他给我抓起来。”

任全德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