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裤裆里有东西,骑马硌得难受,晚上又疼起来。

他又不是外人,楚九歌没有必要防着他,也没有必要隐瞒他。

想明白了,知道楚九歌为什么不舒服,北王稍稍眯了一眼,刚睡着没有多久,天就亮了。

两人在里长家用了早膳,留了一些银子,道了一声谢,便踏着晨光离开了村庄。

走出村子的时候,偶尔遇到早起的老人,对方好奇的看了两眼,见这两人一个全身黑,一个红红绿绿,吓的避得远远的,根本不敢上前……

两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牵着马,慢悠悠的朝村外走。

在出村子的必经之路上,楚九歌与北王看到几个陌生的身影,那几个人虽扛着锄头,穿的与村里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明眼人一看,就能认出他们的不同。

两人对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大大方方的朝路边走去……

这几天,襄城只要出现一个脸不熟的人,就会被人盯着,要是没有人盯他们,那才叫奇怪呢。

两人慢悠悠的走着,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楚九歌一直别过脸,不去看身旁的北王,怎么看怎么像被宠坏的小姑娘,还在怄气……

就这样,两人走到马路边,楚九歌正要上马,就听到身旁的人说:“拿出来。”

“什么?”楚九歌不解的看向大胡子的天狼大人。

“你身上的东西。”北王不自在的扫了楚九歌的下身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我身上有什么?” 她就是把里长婆娘给的月事带,带到了身上,天狼大人这也能看出来?

这眼神,也太可怕了。

“你藏得东西。”这女人是跟他装疯卖傻?

都被他发现了,居然还想藏?

“我藏什么了?昨晚里长婆娘给的东西,不是你给我的吗?”楚九歌拿出背在身侧的小包,递给北王。

不就是两条月事带嘛,这也要检查?

天狼大人是不是疯了?

“你藏在裤子里的。”北王没有接,眼神再次从楚九歌腰腹以下扫过。

“什么呀?”楚九歌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本能的夹住腿。

总感觉,天狼大人在说什么奇怪的事。

“跟本大人装傻?”这女人就差在脸上写心虚两个字了。

她到底藏了什么?藏得这么严实?

不会是给他的药吧?

如果是的话……

他宁可拆穿谎言也不喝。

他倒不是嫌弃楚九歌,只是……

藏在那种地方的药,要怎么喝?

想想都觉得别扭。

“我装什么了?”楚九歌满脸黑线,有一种想冲上去,把面前的人咬死的冲动。

这人不会是要她把用过的月事带拿出来吧?

要不要那么恶心?

要不要那么过分?

“带着东西,坐在马背上不难受吗?你晚上还想痛吗?”北王双手环抱,傲慢的打量着楚九歌,大有楚九歌不拿出,他们就不走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