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将领与小兵冲出来,刚开始还好,等到他们一靠近王梓钰的马车,就发现……

马车上似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他们,他们手上的刀,不受控制的朝马车飞去。

“我,我的天老爷……这,这是怎么了?”守城的小兵刚挥刀出去,手上的刀就飞了出去,紧紧的贴在马车上,而这时那股巨大的拉扯力也消失了。

“啊,啊……”比他们惨的是他们将军,他们将军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贴在马车上不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失了兵器,失了领头的,守城的小兵傻眼了,看看近在眼前的马车,又看看自己空空的手,一度怀疑人生……

谢家从席家军中借来的伏杀者,此时也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说好了,等王梓钰进城后制造混乱,煽动百姓冲上去,造成王梓钰被踩踏而死的假像吗?

是谁,抢在他们之前出手了?

还胆大包天的,光明正大的伏杀,这是不把王家看在眼里,还是不把皇家看在眼里?

城中,潜在人群中准备动手的那些人,看着紧闭的城门,气得几欲吐血:“去请示国公爷。”

王梓钰的命,他们是取不到了!

城外,楚九歌的住处。沈卿定定地看着楚九歌,苦涩而委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是朋友,就该互相帮助,不是吗?

“只要你愿意,我们永远是朋友。”她的朋友是东林的沈卿,不是西凤的太子。

西凤的太子与她,不可能成为朋友。

“既是朋友,为何不肯帮我?我坐稳西凤太子之位,对你,对北王都有好处,不是吗?”动之以利无用,沈卿便打算晓之以情。

是人都有弱点,要么重名,要么重利,要么重情,他就不信楚九歌没有弱点。

“我是一个大夫,大夫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站队,更不是掺和政治斗争,病人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这是她的原则,也是她爷爷要她做到的事,她一直做得很好,今后也不打算改变。

当然,她也不能变!

不改变原则,她就是中立的,一个中立的、关键时刻能延续你性命的大夫,谁会愿意得罪她?

“可你也是北王妃!北王妃有自己的政治立场。”楚九歌这些话不过是在敷衍他。

“北王妃?我这个北王妃不过是叫着好听的,我真要是北王妃……”楚九歌顿了一下,看向沈卿:“你们谁敢……逼我!”

“呃……”沈卿被噎的没话可说。

楚九歌笑了一声,大步往外走:“走吧,我带你去见证一场奇迹,让你明白……不需要北王,不需要北王妃这个身份,也没有人敢逼我。”

“哼……没有北王,你早死了。”沈卿明显不信,但还是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