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最终还是选择了,那匹棕色的公马。

没办法,这匹棕色公马,是这批马战马中最野、实力最强的一匹马,且它的性格极为霸道,在北王舍弃它后,北王选择哪匹马,它就冲上去跟对方“单挑”。

北王“懒得”跟一匹马较劲,便勉强继续拿它当坐骑了,同时也给楚九歌也挑了一匹公马。

套北王的话,这匹棕色的公马太野,要是楚九歌骑母马,指不定还没有到荣兰的王都,母马就怀小马驹了,到时候影响行程。

楚九歌强烈怀疑,北王是在报复,报复棕色公马不给他面子。

北王自是不会承认,他一脸不屑的冷哼,“本王会跟一匹马计较?”

楚九歌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你不会……”吗?

最后一个字,在北王“杀气腾腾”的目光下,默默地咽了回去,在北王表示,他没有听清楚时,楚九歌还特别没骨气的重复了一遍:“你不会!”

有什么办法呢?

小心眼的男人惹不起呀!

“本王当然不会!”北王满意地点头,身形一晃,潇洒的上马,厚实的披风因着他的动作,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蓦地飞起,又飘落落下。

楚九歌羡慕地看了一眼,默默地爬上马背。

西凤的马不像东林马那样高大,西凤的马腿短,身子壮,耐力足,但再矮的马对楚九歌来说都很高,哪怕有马蹬,她也做不到像北王一样潇洒自如。

她只能默默地羡慕。

“走吧。”北王习惯地伸手去拉楚九歌,伸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为了赶路,他们没有共乘一骑。

两人连夜赶路,一天赶了五天,在楚九歌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荣兰原来的都城。

临近城门口,楚九歌从北王的怀里钻了出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骑马进去。”

最后一天,楚九歌完全撑不住了,只能与北王共乘一骑,由北王抱着赶路。

好在那匹棕色的马出色,一连赶了五天路,还能载着两个人跑起来。

“马没跟上。”北王抱着楚九歌,没有松手,见楚九歌小脸白得吓人,他将身上的披风整个罩在楚九歌身上,“再眯一会,很快就可以休息了。”

“我……”楚九歌拒绝的话,被北王的披风盖住了,她好不容易掀开笨重的披风,把脑袋露了出来,一张嘴就是满嘴的灰尘。

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城门,楚九歌默默地闭上嘴,继续窝进北王的怀里。

丢人就丢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