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晋把领带扔到床下,因为愤怒,开始他对她一点都不温柔,可当看到她皱着眉,把下唇都咬破了时,他不由得温柔起来。

事后,司徒晋坐在床边冷言冷语:“既然选择臣服,就要学会享受臣服,不然,吃苦只会是你自己。”

林悦君不说话,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早已经打湿了洁白的枕头。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林悦君睁开眼,起身穿上衣服,在她要出卧室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司徒晋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林悦君停下脚步,没回头,虽然受了侮辱,可她骨子里的傲气仍然存在,“回家。我是答应做你的情人没错,可没答应和你同床共枕到天亮。”

相拥而眠,到了第二天,睁开眼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最相亲相爱的那个人才是,显然,司徒晋不是那个人,所以,她不想留下来过夜。

听见客厅门关上的声音,司徒晋像发疯似的,双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扫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台灯盖摔破,一地的陶瓷碎片。

虽然和霍正熙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但顾教授对顾夭仍管的很严格,和霍正熙出去约会可以,但十点前必须回家。

年底了,霍正熙应酬多,白天在公司顾夭总见不到他人,好不容易今晚两人可以出去看场电影,可刚买了电影票,司徒晋就打电话来,“哥们,出来喝酒。”

听见司徒晋电话那边很吵,霍正熙皱眉,“我没空,要和夭夭看电影。”

“重色轻友是吧?”司徒晋显然喝了不少,胡搅蛮缠起来,“你信不信我把你和顾夭早就的结婚的事告诉你老丈人?”

霍正熙倒不是受他威胁了,只是他从没见过司徒晋这样缺人陪,他拿开手机转头对顾夭道:“夭夭,司徒今天好像有心事,需要人陪。”

既然当了人家的女朋友,这种时候当然不能让他的哥们觉得自己不懂事,顾夭挽上霍正熙的胳膊,善解人意地微笑起:“那我们去看看他吧,不能让他觉得咱们重色轻友。”

“说的对。”霍正熙抬手摸了摸顾夭的头,这才拿起手机对司徒晋说:“把地址发给我,我和夭夭去找你。”

B市最豪华的KTV专属包房,以前这是司徒晋的根据地之一,以往霍正熙推门进去,司徒晋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可今天却只有他一人惨兮兮的拿着麦克风独唱情歌,看着怪令人唏嘘的。

顾夭进了包房,惊讶不已,“司徒,你钱多没地方花是吧,一个人占这么一大间包房,浪费资源……”

“顾夭,别做珠宝设计了,来给我当理财顾问,你这么抠门,一年一定能我省不少钱……”司徒晋放下麦克风说着,就伸手就要揽住顾夭的肩。

霍正熙皱眉把他拉开了,语气满含威胁:“司徒律师,手不想要了吗?”

顾夭躲在霍正熙的身侧,夫唱妇随地跟着揶揄司徒晋,“收起你的咸猪手,也不想想你那‘女人过敏症’,别回头把肝都吐出来了。”

通过麦克风,司徒晋的哈哈大笑的声音如魔音灌耳,“我已经好了!本少又是从前那个司徒晋了!”说来也奇怪,自从前晚和林悦君一场激情后,司徒晋就发现自己的‘女人过敏症’好了,可是,他却不像从前一样孟浪了,这感觉就像一个戒荤久了的人再开荤,突然间发现自己不爱吃肉了。这他一点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