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传到帝后二人的耳中后,夫妻二人对乐容的这种想法到是抱着纵容的心态。乐容有这样的身份,就有了任性的权利。

这时候贾府——

“小妹真是太过分了!自己被接入宫中也就算了,居然连一张请帖都没给家里求来!”贾赦生气的在贾母面前团团转,对贾家没有收到宫中赏花宴的请帖感到十分难堪。

贾母怔怔的坐在上首,她是第一次认识到贾家已经不是国公了,家里除了她一个超品诰命能拿得出手外,她的两个孩子居然都没有实职。长子虽然继承了爵位,却是一连降了三等,就剩下一个一等将军的爵位。次子虽然知道上进,但是被资质所累,只能依靠丈夫遗折,得了一个五品的员外郎,还是在最冷僻的工部。

大儿媳妇倒是有资格进宫,但是大房却只有一个庶女,嫡子也不过是6岁小童,根本没资格赴宴。二房到有嫡子贾珠和嫡女元春符合资格,但是二儿媳妇却是一个五品的宜人,根本没资格进宫。

越想越心凉,越想越生气的贾母终于在贾赦唠唠叨叨的抱怨中爆发了:“够了!怨天怨地,都怨你们不争气!你父亲从祖宗手里接过爵位的时候,可是取得了不降等原位袭爵的殊荣,可是你呢?一等将军,一口气降了三等,我都替你丢人!

房中那么多姬妾,底下就只站住两个孩子。嫡出的就一个,琏儿不过6岁,就算是大儿媳能进宫有什么用?你弟弟倒是上进,可是有你这个哥哥戳在前面,皇上怎么可能还能乱了长幼?珠儿今年刚好12岁,元春今年也是11岁,他们要是能进宫,我们家何至于连张帖子都没得到?!

老二,你也别心存侥幸,要不是你资质不够,皇上怎么会不提拔你?你也不干出些实事,5、6年在五品上动都不动,耽误了珠儿和元春的前途,我贾家……呜呜……老国公啊!我对不起你呀!呜呜……”说着说着,贾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嚎啕大哭起来。

贾赦、贾政顾不得还跪在地上,惊恐的膝行到贾母面前,连连请贾母息怒。幸好贾母不希望在外面丢人,只叫了两个儿子,儿媳妇都没在,否则贾母也不会直接不顾身份的哭了。

这个时候,贾赦的妻子张氏正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温柔的教小儿子读《论语》。贾琏红着脸,窝在张氏的怀中,他也知道宫中举办的那个赏花宴,在他看来那绝对是一个一步登天的登天梯,可是他的母亲却在贾家都为了那张请柬费心的时候完全不为所动。

张氏感觉到儿子心不在焉的情况,于是合上了书,温柔的问道:“怎么了琏儿?今天似乎不在状态啊!”

贾琏抿了抿嘴唇,疑惑的问道:“母亲,你不想带我去赏花宴吗?祖母、父亲似乎都希望得到一张请柬,听说赏花宴不但是要给太子殿下选中舍人,而且还要给四殿下、五殿下和六殿下选择第二位伴读!”

张氏抿嘴一笑,为儿子这么聪慧感到高兴,但是这些事情确实要让儿子知道才行:“琏儿真聪明!不过琏儿,你的父亲不过是袭了一个一等将军的爵位,并无实职。而你二叔不过是五品的员外郎而已,皇上是不可能选择你或是珠儿你们这些还看不出未来的孩子,作为亲生孩子未来的左膀右臂的!”

贾琏皱了皱眉,在心里狠狠地叉掉了前世听说的,皇帝都是选比较机灵的孩子给皇子做伴读的印象。贾琏也知道一些红楼梦的事情,虽然并没有真正读过,但是他还是知道红楼梦其实就是影射了康熙朝过渡到雍正朝的事情。

既然提起了这些事情,贾琏就准备多问一下皇子的事情:“母亲,皇上究竟有多少孩子呢?”

张氏微笑着开始给贾琏科普钟晏的家庭构成:“皇上是一位非常勤政的人,后宫并不那么复杂,中宫皇后姓陆,是一位非常美丽贤惠的皇后。

皇后有三位亲生的皇子,长子就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名讳为毓海,已在4年前举行了冠礼,以后琏儿可要记得避讳。次子名为毓朗,去年举行过冠礼,现在已经位列亲王,封号为睿。三子名为毓秀,皇子中排行第四,去年也以束发,现在还住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