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平时一样威严,看到他仍是没有半点笑容,骑在马上的英姿就像是天上的战神一样英武,让他的小心坎里充满了崇敬和仰慕。

可他的目光落在父皇马前的时候,喜悦和兴奋的眸光顿时黯了黯。

少白他就坐在父皇的身前,眉目分明的五官像是画出来的,身上裹着雪白的狐毛披风,整条披风没有半根杂毛,光亮如丝缎,那是父皇亲手猎到的一只白狐做成的。

白狐极其难得,像这种没有半根杂毛的纯白狐狸更是难得,百年也难遇得一只。

父皇一向视若珍宝般收藏着,却舍得拿出来给少白做斗篷,对他这个弟弟的关心之心,让楚少阳的心又是酸楚又是祈盼。

他要的真不多,只要父皇给少白弟弟的十分之一,不,不要十分之一,那太多了,只要芝麻大的一点就足够,他就会很满足。

“上马!”父皇看到他,眼神变得冷酷,只丢给他一句话,就带着少白弟飞马驰去。

他人小腿短,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马背,可是父皇和少白已经走得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楚少阳用力把涌到眼眶的泪水咽回了肚子里,挥鞭打马狂奔。

终于,看到了父皇的身影伫立在前面。

“放鹰!”父皇一声令下,几只猎鹰腾空而起,不多时就从山林里赶出了几只野兔和羚羊。

他这是第一次跟随父皇出来打猎,看到猎物,心里全是兴奋,掌心中充满了冷汗。

“好可爱的小兔!三哥,我要那只小兔,我要那只小兔!”

少白拍着小手,指着一只小野兔兴奋地冲他嚷嚷。

这让他扣箭的手指一松,本来射中兔子心脏的箭不由得一偏,只射中了一只兔腿。

那小野兔被活着送到少白的面前,少白很高兴,抱着小兔不肯松手,替它拔掉了箭杆,又替它的伤处敷上了金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