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自鸣又摇摇头,对着众专家扫视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他不愿意当着傅少北的面前指责这些人。

尽管他知道,老夫人的病就是被这些号称专家的保守治疗给耽误的。

但大家都是同行,相煎何太急?

这些人的保守疗法,也并不能说是完全错了。

他们也是为了稳妥。

傅少北就沉默了。

“走,再陪我去看一个病人。”

他对罗自鸣道,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对满屋子的专家一眼也不瞧。

虽然罗自鸣没有明说,但傅少北这样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未尽之言?

但现在不是追究专家们责任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治好老夫人的病。

傅少北一颗心像是油锅里煎熬一样。

可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里,不露半点。

罗自鸣微微叹了口气,跟着傅少北出了房门。

两人一离开,房间里的专家们登时都透出一口气来。

在傅少北的面前,他们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像一块大石头,压得他们透不过气。

傅少虽然年轻,可专家们谁都不敢对他有半点轻视。

他是傅家未来的唯一继承人,前途……不可限量!

没有人敢得罪他,也没有人想得罪他。

他们也想好好表现,治好老夫人的病。

可人力有时而穷,老夫人病到这种地步,他们已经束手无策了。

顾清风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大家再商议商议,看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没有。”

众专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