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来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长长的走道上,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门,此时那扇门之外,门铃疯狂的响着,她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想等着门外的人自发离开,可那门铃声从未断过,等她好不容易走了好长的路把门开了,尼玛的太坑爹,怎么还在响(╰_╯)#?

一怒之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梦,可那恼人的铃声还在继续,始作俑者便是床头柜上不厌其烦欢腾着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顿时更怒了:“伟大的□者先生,请问有什么重大指示一定要在我补觉的时候下达?”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是,在他昨晚那么晚才让她睡觉的情况下。

“呵呵……”清朗的男声传来,带着他特有的温柔:“就知道你还没起,来来,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都中午十二点了。”

安来闭着眼睛嘟哝:“你也不看看我什么时候才睡?”

“宝贝,要知道我是和你一起睡的。喂,在听么?”

“睡着了!”

“好了,宝贝,至少你该起床把饭吃了再睡!我留了早餐在楼下桌上。下午我早些回来,带你出去吃。”

安来不耐烦的恩了一声:“没事儿我挂了。”

“呵呵,为了你的睡眠,或许以后我们可以早些开始。”

安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愤愤的摁断电话,这个混蛋!

被他吵醒后到底还是睡不着了,懒懒的把他留下的东西都吃光才清醒了些。

赫伯来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吃过饭后换衣服准备出门时看到篮子里是袁青举换下的昨天穿的衣服和床单,便顺手把床单丢洗衣机里,但是袁青举的衣服她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敢用洗衣机,端了个盆在蹲院子里用搓衣板揉,说实话她从来没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洗过衣服,还蛮有趣。就是手劲儿小,拧不太干。

赫伯进了院子快步走过来帮安来把洗好的衣服晾上去:“夫人,以后这些都留着,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每隔两天就会过来收拾屋子。”

安来环顾这不大的一块地方:“没多大点儿地儿,我自己收拾就成。”

赫伯乐呵呵的,很是欣慰于安来愿意为袁青举忙活。

昨天横歌兄弟俩带来的是日用品和一些大件的家电。赫伯今天则带了些零碎的小东西过来。像他们日常穿的衣服,洗护用品,安来的首饰匣子……她甚至在箱子里找到了一只袁青举惯用的杯子o(╯□╰)o

赫伯把带来的东西安置好了就回去了,并没有多留。太阳渐大,安来也不太想出去了。好在赫伯带来了一台笔记本,她好解闷。

下午和隔壁上次送她茼蒿菜的杨大嫂问菜市场所在准备出门买菜。

“现在买菜?你们才来不知道,镇上卖菜都在早上,都是附近农户背过来的,十点之后就基本上没什么人了。你现在去大概就只有些菜贩子在,买不到什么好菜。”

“没事儿,我先去认认地方。”

“那成,我让布布带你去。”杨大嫂见她坚持也就叫出小女儿。

“你告诉我自己去就好了。”

“她在家还不是看电视。”

菜市场离家里也不远,布布带着她出门沿街走了大概五分钟,拐进一条小巷没走几分钟就到了。果真现在已经没什么菜了。安来只买了些西红柿和土豆,有一家莴笋尖看着还新鲜又买了些,再割了一斤牛肉。这时候牛肉卖的只剩下些边角了,不过恰好中了安来的意,她就爱那种边角的牛肉做炖菜,正儿八经的好肉炖出来没什么嚼头。

为了感谢布布带路,安来在街角的蛋糕店给她买了个8寸的巧克力蛋糕,自己也买了些松软的烤面包。

回到家把牛肉收拾在砂锅里炖好之后,给袁青举打电话告诉他晚饭在家吃。

袁青举回来的时候都还不到五点钟,一进院子就瞧见安来洗过的床单和衣服,厨房传来阵阵香气。循着香气走进去:“老婆,我回来了。”眼角眉梢都满含笑意,看得出他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