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方便吃药的关系,他们便没有再说去清河镇上住的意思,这让赫伯很是开心。只是在安来每画好一幅砂画的时候陪着她去换新的材料。一个转眼就到了八月末,因为袁青举答应她九月份可以重新去上学,十分的兴奋,走路都带蹦的,让袁青举常笑她是兔子。可这影响不了她的好心情。她回清河镇去把这段时间画砂画所得的收入结算了一下,有三千多块。

数着手里一叠新旧不一的钞票,很是感慨,她可是马不停蹄的干了两个月呢,就这么点。也不知道作坊里以此为生的工人们怎么过活。还好她有袁青举养着,不用操心这些问题。这么说起来还得好好感谢他一下。

坐在她旁边的赫伯看着自家小夫人握着一叠钱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轻笑,一会儿握拳的样子很是不解:“夫人?”

安来乐呵呵的说:“赫伯,我想送他一份礼物,你说我送什么好呢?”

赫伯心想最好能赶快生个小三爷就最好不过了,三爷一定开心极了。不过这他可不敢说,嘴里之道:“只要是夫人送的,三爷肯定都宝贝着呢。”

安来瘪嘴,这不等于没说么。

最后她想了想,决定给袁青举买个钱包,这样他可以天天带在身边。只是到了商场,赫伯领了她好几家店看男士钱包,她问问价格再摸摸包里的钱,果断的放弃了,直叹这太败家了。逛了几圈只好妥协的又添了些钱给买了条米色的领带。

回到家袁青举还没有回去,安来噔噔噔抱着领带回房。虽然遗憾这次的礼物不是全用她挣的钱买的,但还是很期待他接到礼物时的反应。更想亲手给他系上,但是想想上次在凤坪自己那系死结的手艺,决定还是先练练的好。说干就干,立马去网上找了教程,又从柜子里找了条袁青举的旧领带来实验。一个人对着镜子憋着劲儿折腾。

过程有些惨烈,但结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袁青举毫无生息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会两种像模像样的系法了。

看着镜中突然出现的男人脸,手下一使力,又一个死结。又是窘迫又是恼怒的瞪着始作俑者:“你准备改行做小偷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袁青举好笑的抱过闹别扭的小姑娘,锁住她张牙舞爪的手,下巴在她发上摩挲:“这不是宝贝你太专心了么。我这个实验体回来了,现在你可以直接拿我练手了。”

安来嗤之以鼻:“跟谁稀罕似的。”

“可不是么,我可稀罕得紧。”

原本的惊喜没了,安来破罐子破摔的从被子里拿出礼物盒子扔给他:“给你的。”

袁青举纳闷的打开,的确有些惊喜,他没想到他的小姑娘还会送他礼物。又听她趴在床上嘟哝:“虽然也有刷卡,但是大部分的钱还是我兼职得的,辛苦了两个月全花在上面了。”

袁青举放下盒子,在床沿坐下,俯身轻柔的环着安来柔声说:“我很喜欢。”

安来任他抱着,哼了一声:“你敢不喜欢试试!我可是挑了好久的。”

袁青举想把她过来,怎奈安来还在被抓包的窘迫情绪中,愣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起来。只好把脖子上的发撩开,细碎的亲吻着,偶尔轻轻咬一下那白皙的嫩肉:“给我带上可好。”

安来被他压着,推也推不开,脖颈上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避开,最后只得把脸转出来,硬硬的说:“自己没手啊。”

袁青举也不答话,只是把唇移到小姑娘的耳畔,轻舔慢咬。她最怕这个了,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缩在他身下,可他步步紧逼让她躲无可躲。终是嘤咛一声,一记粉拳捶向上方的男人:“混蛋。”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捉住了那小巧的拳头,压制在她头顶,得逞的笑了:“那宝贝你给不给混蛋系呢?”

安来被他逗弄得脸色泛红,娇喘着没什么力气的骂道:“无耻。”

“嘿嘿,多谢老婆夸奖。”手上却是已经拉来了她连衣裙腰侧的拉链,袭到后背处解了那束缚着娇软的暗扣。

“你不是要我给你系领带么,还不起开。”

“不急,明早系也是一样的,现在我得好好谢谢宝贝你给我的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