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函举起与高楚十指紧扣的手,大声说,“今日是本太子选妃的重要日子,当然少不了我身边的这位太子妃了。”墨函将高楚带到王后面前,“母后,儿臣送您的生辰礼物,您可还喜欢?”

王后激动的流出了泪水,“只要是你喜欢的,母后自然也喜欢。”

戴站好不容易等到墨函,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这般结果,她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就如金蒙没能顺利继承太子之位一样痛苦,金蒙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将墨函置于死地。

墨函带着高楚走到王上身边,“太子妃,还不快给父王行礼。”

高楚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高楚参见王上。”

王上没好气的说,“起来吧!”

墨函走近南阳侯身边,大声的说,“不知南阳侯可有什么想对本太子说的。”

南阳侯吓得瑟瑟发抖,“恭祝太子殿下喜得太子妃……”

“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墨函一声训斥,南阳侯吓得跪在了地上。

戴站气不过墨函欺负爹爹,冲着墨函大喊,“墨函,你为什么让我爹下跪。”戴站走到南阳侯身边想扶起南阳侯,“爹,您快起来。”南阳侯将戴站一把推开,“滚,不要管我。”

“南阳侯,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为何要找你。”

“墨函,你究竟想怎样?”戴站依旧大声嚷嚷。

“来人,把戴站小姐给本太子带走,给我把那两个人带上来。”墨函双手背在身后。

大龙和二狗被带到墨函面前,这才拿掉他们的头套,看见如此气派的场面,二人吓得直哆嗦,见到墨函和高楚更是如此,“这,这不是那个小傻子?”

“住口,她乃是我古扎太子妃,岂能在你们口中百般羞辱。”墨函一声怒吼,二狗吓得尿了裤子,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太子饶命,太子妃饶命。”

南阳侯见到二人更是心头一紧,索性低着头不让他们认出来。但是,大龙发现了南阳侯,爬到南阳侯身边诉苦,“侯爷,昨晚是您让我们绑架太子爷和太子妃的,与我们无关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在场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南阳侯竟然是这种人。

“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太子,一定有人诬陷我,我是无辜的啊!”南阳侯扯着墨函的衣服,胆战心惊。

“墨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上假装不知情。

“父王,我想您比我还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是您,把我关起来,想让您的私生子金蒙当上太子,您和红媞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是吧!”

王上吓得直冒冷汗,声音颤抖,微弱,“你,你,你胡说!”

“昨夜红媞私会南阳侯被我撞个正着,我,就是那只猫。”墨函得意的笑出了声,“没想到一向严谨仔细的红媞竟然能干出这等事来,你也不怕天下人耻笑,我可听说,你刚从王室出来,对南阳侯提不起兴趣,我没听错吧!”

“墨函,你若是在胡言乱语,我定不饶你。”金蒙怒斥墨函。

“金蒙,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那本太子告诉你,就是跪在本太子面前的南阳侯。”墨函说话铿锵有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叹为观止。“这么多年,父王还一直以为你是他的儿子呢,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知道你们究竟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墨函,你污蔑朝廷重臣与王上,你该当何罪?”红媞站起来反驳。

墨函不屑理会红媞,“好一出戏,我若不是得贵人相救,今天站在这里的就是你金蒙了吧!”墨函指着金蒙,两眼怒视。

“墨函太子,空口无凭,你要拿出证据给我们大家看看。”下面的一位老臣直言。

“证据?本太子所见所闻可是证据?这两南阳侯身边的奴才可是证据,你去问问当今的王上我说的可是可是证据?”

王上一下子瘫做在龙椅之上,指着红媞,“红媞你,本王对你一往情深,你却一直在骗本王。”

“来人,把南阳侯,金蒙和红媞给本太子抓起来。”墨函一声令下,将士们纷纷而至。

“父王,我本不想刁难你,可是你竟然想加害我与母后,实属可恶至极,相必你应该知道古扎的规矩,我给你三天时间……”

“不必了,我现在就自废王上之位。”王上摘下王冠,交给墨函,“这是你应得的。让我最后再跟红媞说一句话。”

墨函惊讶不已,“父王……”

王上走近红媞身边,深情的眼眸凝望着红媞,“红媞,你可曾爱过我?”

红媞依旧冷漠至极,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炙热的嘴里却发出冰冷的二字,“从未。”

王上大笑,摊开双手,等待着衙役将他带走。临走前,看了一眼王妃,似乎有话对她说,但终究没说出口。

墨函随于心不忍,可王上罪孽深重,若不加以惩罚,难以服众。

今日是墨函选妃之日,亦是墨函登上王位之日,随然他能够牵着高楚得手,登上龙椅,但这场梦终究会醒。

戴站得知红媞一事,去见了南阳侯最后一面,因此得知她并非南阳侯亲生女儿,只不过是他捡来的罢了,南阳侯交给戴站一封信,并告诉她,她的父母都是中原人,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找到他们。戴站从此便离开了古扎,去了中原。

墨函当上王上以后,洛攸此后消停了许多,因此高楚和杜少宇的任务算是完成。

这天宴会结束以后,高楚寻遍了整个王室,也不见季凌玄,更不见莜兰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