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就是闷骚。

“我怎么流氓了?小马过河的故事告诉我们水深不深,要试了才知道,不能光凭感觉猜测,我有说错吗?”

裴默沉眼里笑意明显,两片唇瓣轻抿着,顿了片刻,见程宁忧张嘴准备反驳,他立马找准时机,在她开口前又补充了一句“或者说是你的思想邪恶了?”

问完,他轻挑好看的眉,慢悠悠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抢话的。

程宁忧理直气壮的回道“我没有邪恶,你那话明显就是在引人遐想。”

她杏目中闪着正义的光芒,是他说试试才知道,那方面只有上床试,要不然怎么试?还说她邪恶呢,是他无耻才对。

裴默沉双手又改交握在一起,优雅的搭在大腿上,对程宁忧说“那只是你爱遐想罢了,我没有想。”

程宁忧昂首挺胸,一身正气,“我才没有那么轻浮。”

裴默沉闻言,挑眉疑惑的问“难道你很重?”

问完目光故意放在她高耸的胸上,兴趣萦绕的欣赏起来,那一大块巧克力印进了开着冷气的办公室好歹是固定住了,没再闪着亮光。

“要说重,你全身上下应该就那里最重了吧?”

程宁忧觉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说得太对了,跟裴默沉比脑筋急转弯,她自行惭愧了。

干脆将话锋一转,“甜点怎么还没来?”

问完目光看着关着的办公室门,那条街也不远啊,这么长的时间,送甜点来的人就算是步行两个来回也够了吧。

跟裴默沉刷嘴皮子刷到现在,嘴还真有点干燥了,很渴望酸溜溜的草莓饮料。

想到酸溜溜的味道,她嘴里益了一口口水,更加迫切酸味,恨不得马上就能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