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钟心里有那么点衣锦还乡的感觉,飘飘然的,尤其是看到两个曾经跟自己有染的美女那种复杂的眼神,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好,你个兄弟我认了。”

许钟大手一挥,有那么几分挥斥方遒的气势。

黄毛神色一变道:“许哥,既然你已经是副县长,今天晚上的做派就有些锋芒毕露了,混官场不是这样的。”

“你懂为官之道?”

许钟有些惊讶了,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难道也能吐露出什么真知灼见?

黄毛看了看天色,一拍脑袋,“咱们这么一堆人,站在门口也不算个事啊,咱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许钟想了想,对高仁道:“要不你先回。”

高仁点点头,目光在许子衿和胡冰冰两人身上流连而过,高仁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但是就这两女人的姿色而言,也算是女人中的翘楚的。

关键的是,她们身上时时流露出那种熟透了的韵味,确实能很轻易的激起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急速分泌。

还有,高仁居然能过隐约的看出,这两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同老大似乎关系匪浅。他不得不暗自赞叹自己目光的长进,看来当警察,还是挺锻炼人的。

看来自己留下来是不太方便了,于是,高仁向大家告辞后,开着许钟的车走了。

直到此时,三人才发现普桑的牌照。

“是京城的车牌!”

许钟哭笑不得:“你们三个合计好了的,非要一起说话?”

四人正有说有笑,看到马鸣羽被几个人扶着走了出来,马鸣羽虽然威风扫地,但是看向许钟的目光却是极其的恶毒,只可惜,目光是杀不了人的。

就在一帮人就要上车的时候,许钟突然道:“小马,过两天,我去你家拜访马书记,你先给他带个话呀!”

马鸣羽身子一震,随后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了。

如此,酒吧的一个小包间里,还是剩下两男两女。

黄毛亲自开了两瓶私藏的好酒,一瓶XO,一瓶拉菲,给几人倒上后,就打开了话匣子。

许子衿和胡冰冰一听,觉得乏味之极,二人索性到了外面慢摇吧,端着酒,来了个专场慢摇。

许钟起初不以为意,可是听着听着,就被黄毛的言谈举止吸引住了,没想到这小子在社会上打滚了两年,还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黄毛和许钟碰了一杯酒,又为二人倒上,然后道:“我听说,这个……官场有官场的规则,斗争讲究个兵不血刃,杀人于无形,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一晚的交谈,黄毛给许钟的感觉就是惊艳,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醍醐灌顶。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争斗,官场更是最最复杂的所在。许钟从来不怕斗争,只是如果要讲究方法,就有些头疼了。看来,有时间,还要好好研究一下老祖宗留下的经典——《孙子兵法》这一晚,许钟是在县委招待所中度过的,毕竟是第一天上班,太另类不好。再说,招待所的环境也还不错。更关键的是,许子衿就住在隔壁。唯一的遗憾是,胡冰冰必须回去。

胡冰冰婚后生活还算平淡,她也兢兢业业做一个称职的官太太,恪守着妇道。不过,她已经有些生厌,所以,今天许子衿从市里回来,二人便有了酒吧之行。如同有默契一般,竟然在这个有着共同回忆的地方,碰到了朝思暮想的俏人儿。

胡冰冰突然有些怀念过去的时光了。

作为副县长,招待所哪敢怠慢,给许钟安排了一间套房,规格超过四星级酒店。而且,只要许钟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只要副县长大人愿意,他就可以永无休止的住下去。反正,所有的花销都是走财政。

许钟再一次感叹,还是当官好啊!

子夜时分,床头的座机响了起来,许钟微微一笑,将房门反锁,从窗户遁了出去。

凌晨两点,许子衿的商务大床房里鏖战方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过来人才懂得的旖旎气息。

空调的温度设定在二十度,可是两人如同刚刚出浴一般,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上都覆着一层水珠。

许子衿春葱般的玉手抚弄许钟结实的胸膛,慵懒的声音慢慢响起:“许钟,你还是那么棒,你的皮肤还是那么好,你还是那么嚣张……”

许钟掠了掠许子衿鬓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道:“你不如以前了,只求结果,不要过程。”

“人家不是需要嘛!”

“呵呵,起来,咱去洗洗。”

接下来的鸳鸯浴,精彩处也不多说了,意淫一词是怎么来的呢?意会吧!

总之,第二天五点多,许钟已经回到了自己房中,一番漱洗后,精神抖擞的下楼晨练去了。而精疲力尽、身心皆酥的许子衿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不情不愿的起床了。

就说许钟在七点半的时候,走进了县政府大院,而与此同时,扶贫办副主任张课设也敲开了书记马文才的家门。

许钟来到办公室,却发现这里已经被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一个矮胖的背影正在埋头擦着他的大班台。

“王主任?”

这个人竟然是政府办主任王辉。

王辉回身笑道:“许县长,你来这么早。”

“你不是更早。对了,这些活怎么能让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