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座的虽然是有老有少,而且职位也高低不同,可是大伙都谈得来,都放得开。

这一晚,几个人喝的都不少,尤其是许钟,他充分发扬了我党连续作战的优良作风,最后也有些高了。

有两位市领导在,想酒驾是万万不能的。不过,这也难不倒何大队长,一个电话,招呼过来两个执勤的交警过来代驾,问题迎刃而解。

当晚,许钟依然住在虹彩宾馆。

刚刚洗完澡,酒劲也散得七七八八了,正准备睡上一觉,第二天好去省城坐飞机离开,敲门声就响了。

从熟悉的脚步声能够辨别出来,是皎洁。

许钟打开门,皎洁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

“你这是……”许钟擦着还没有完全干的短发问道。

皎洁靠在门上,慢慢抬起美眸,紧紧盯着许钟:“你明天就走?”

“是啊,晓楠市长都等不急了。”

“你就这么走?”皎洁蹙着黛眉问道。

许钟摇摇头耸了耸肩,微微一笑,表示不明白。

皎洁有些不甘心,红着眼眶:“难道……难道虹彩就没有什么你值得留恋的东西?”

许钟舔了舔嘴唇,默默看着皎洁,随后笑道:“干嘛!又不是生离死别。要说值得留恋的东西,当然有,不过,只是京城而已,又不是去火星,随时都可以……”

突然,皎洁嘤咛一声,就扑入了他的怀中,同时,红润的嘴唇吻住了许钟的嘴巴,将剩下的“回来”二字彻底封住。

在双方将舌头与唾液纠缠交换了足有五分钟之后,皎洁才气喘吁吁的哭泣道:“我要跟你走。”

许钟抱着皎洁滚烫的身子:“可是你的母亲……”

“不,以后的日子,我要为自己而活。”

“可是……”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没想过有什么名分,我只要每天能见到你,哪怕是做小三、小四,还是保姆、佣人,都可以。”

许钟感动非常,一把将皎洁的螓首按在胸口:“我许钟何德何能,好,以后就跟着我,只要你不觉得委屈,我绝不亏待你。”

皎洁如此深情,许钟当然要身体力行的安慰一番,二人正在深入浅出交流的兴头上,手机响了。

这次是丽达打来的。

许钟一边晃动着腰部,一只手捂着皎洁红唇,将她的娇吟低喘按堵回去,问道:“丽达,怎么了?”

“哥,你在干嘛?”丽达敏感的问道。

“哦,没有啊。”许钟故作镇定地说着。

丽达的耳朵确实不一般,她奇道:“那怎么气息不匀?”

“有吗?哦,我在健身,俯卧撑。”

“哦,哥,你是明天去京城。”

总算糊弄过去了,虽然丽达不排斥他的这种行为,但是,许钟还是不想让她心中不舒服。

“是。”

“我跟你去。”

“你不用工作了?”

“嘻嘻,我不用工作,反正有你养我。”

许钟停了下来,说:“好啊,我不介意。”

“逗你玩呢,我是要跟你过去,但是,我才不想吃软饭,我要独立,我想过了,在京城开一家酒吧,然后生根开花。”

“呵呵,好一个‘生根开花’,你怎么不说开枝散叶?”

“你说你自己吧!你猜我现在跟谁在一起?”

“哦,谁?”

这一刻,许钟根本无从思考,身下的皎洁故意使坏,不停扭动着腰肢,同时,还一下一下收缩着,许钟一时没注意,几乎精关失守。

“你猜嘛!”

“哦,我猜,不会是墨雪和她?”

“厉害,就是,墨雪姐和娜姐,我们明天一起去京城。”

“啊,好,好,人多热闹。”

放下电话,许钟一脸坏笑,皎洁马上就要求饶,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许钟哈哈大笑中落力冲突起来,没几下,皎洁便翻了白眼。

“饶命……哥……饶命。”

“看你还敢使坏?”

“不敢了,不敢了……”

皎洁抓着许钟的胳膊,坐起身来,蹙着眉头,深深看着许钟,似乎要将他的容颜深刻于内心深处,接着同他深情的拥吻起来,半晌,方才分开道:“她们也去?”

“谁?”许钟明知故问。

“她们,很多个她们。”

“哦,人多,热闹嘛!”

突然,皎洁拼命的扭动起了如同杨柳般的腰肢,最后,猛地一口咬在许钟的肩头。

许钟一声痛呼,嘟囔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