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原以为他十五岁的生日派对已经够糟糕了,如今他要收回这句话。

因为他二十五岁的生日比他十五岁时还糟。

以六道骸白兰为首自称千杯不倒万杯永垂不朽的拼酒党,在喝下高出常人酒精中毒五倍的烈酒后一个二个被医务担架抬走。临走前骸深情地凝望滴酒不沾的他,说泽田纲吉我们来世再见。

白兰不甘示弱,用意大利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说纲吉君,我们不见不散。

他默默的捂脸:来世再见不见不散,你们当这是彭格列版倩女幽魂啊。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五岁?

又能有几个二十五岁一夜值千金的*?

他觉得身心健康的他应该是与一名不需要太漂亮但绝对贤惠的女子共度*,而不是和一只绿色无污染浑身散发环保气息还未成年(重音)的青蛙在卧室大眼瞪小眼。

人生什么的,就是在JQ(奸-情)与QJ(强-奸)中翻来覆去的。

可他绝不屈服,要来也得等你成年再说啊弗兰!

“兔子BOSS我们俩这算睡过了吗。”碧绿头发碧绿眸子的少年问他家暴躁Boss的兔子BOSS,鸡飞狗跳的生日我们先带过,快进到生日后那不得不说青蛙与兔子的浪漫一夜。

嗯你说什么,纲吉怒了谁说我和弗兰有JQ?谁!

弗兰委屈了,我们俩睡都睡过了难道BOSS你生米煮成熟饭就想吃干抹净走人么。

一觉醒来,纲吉眼前出现放大的少年俊脸。凌乱的被单,酸痛的身体,衣衫不整倒在大床上相拥而眠的弗兰与他……话说他俩谁攻谁受,不对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

凌乱的床单很像人刻意而为,边角的不自然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酸痛的身体则是因为贝尔和迪诺先生昨天同时文艺细胞爆发。

贝尔拉着他天不亮跑去教堂屋顶看日出,具体说了些什么他记不太清楚。只记得他的笑容比初升的朝阳还耀眼,好像纷纷扬扬的阳光跳跃于洁白的贝齿之上,只余下清新的气息。

要是没有踏坏教堂屋顶的玻璃窗就更好了。

然后迪诺先生气呼呼的找来,一挥鞭子左脚绊住右脚,结结实实摔了个大马趴。纲吉伸手想搀扶他起来,他刚从地面抬起头贝尔就一脚踩上,压下不满的言语。

大意为你怎么可以对他的师弟出手,他要代表彭格列全体老老少少鄙视你这伪王子真富二代。

「嘻嘻,法拉利跳马你是来干嘛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顶着假冒伪劣王冠的暴发户。」

「肯定来拐骗小公主去加百罗涅那幢又破又小的小茅屋度过重要的生日,法拉利跳马你还想拉着小公主的手求婚对不对。嘻嘻嘻~王子才不让你得逞呢。」

纲吉正想替师兄反驳,发觉迪诺突然不吭声了。

在迪诺师兄和贝尔之间拉拉扯扯大半天,又得应付晚上宴会试图将他灌醉发生不该发生事的自家人,因白兰和六道骸酒精中毒又忙到深夜才休息。

你说这能不身体酸痛么。

回忆完毕他使劲揉了揉装乖一副"BOSS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你下次轻点"表情的弗兰青蛙头套,“弗兰乖,告诉我是谁放你进来的。”

玛蒙和弗兰共同组成雾之守护者的整体。

因为斯夸罗抱怨六道骸与库洛姆犯规,单机游戏竟然双人玩。征求Xanxus的意见就让弗兰进入瓦利亚了,嗯就是俗说的走后门。

他的卧室可是彭格列机关把守最严密的地方,比斯帕那旗下莫斯卡辈出的训练场还危险。由六名守护者严格护卫,轮流走动。警防自家人监守自盗,不时会有同盟家族的首领亲自指导如何偷溜进十代目的房间实行上床上兔子上第一CP宝座的三上政策,然后要么被守护者解决,要么披荆斩棘见到纲吉向他诉说无尽情意,再被解决。

“Me才不告诉BOSS你是Me买通见钱眼开的毒蛇让他拖延白痴首领控们,争取宝贵的机会让Me进来的呢。”他眨巴绿幽幽的眼睛,玛蒙你简直是在漫天要价。

弗兰你将玛蒙出卖了吗,他头疼得想啊瓦利亚的教育真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不管你这招是跟你家变态师傅还是贝尔学来的,我只知道你连头上顶着的青蛙头套都没拿下来,所以我们俩谈不上发生什么不该有的不纯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