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次跳动时,他们衣服上的环佩玉石发出“叮叮当当”的伴奏,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舒心笑容。

杨庆仔细数了一下,每个火堆将近围着有三十个年轻男女,他也被这种异世的快乐风情给感染。

他找了一下,在这三个篝火欢庆人众中没有看到男人婆和他的弟弟,估计是在马车后边的篝火堆上。马车后方传来的歌声更加悦耳、也更加的响亮。

杨庆就这样横躺在马车里,仔细体会这异世风情秀。月亮慢慢从东方升起很快移向中央,时间过得很快,篝火的燃烧火焰慢慢从高空跌降,到最后只有三尺高。

他们的表演也没有让杨庆失望,歌曲风格从壮丽到婉约、从哀伤到激扬,舞蹈风格也随着不同的歌曲而改变着,有双手拱伏篝火、有相互搭着肩、有围着篝火走一步跳一步的等等。

差点没让杨庆在马车里直接吼了两嗓子,怎么能够让我这样的夜店小王子一个人躲在这里,不过双脚上的撕心疼痛让他很痛快地闭上了嘴巴。

当篝火熊熊火焰开始走向消灭时,这些舞蹈兼歌唱家们三三两两开始收拾柴火和衣服,走进各自的帐篷里。欢快的营地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开始寂静,只有十几个个手执长矛的巡哨围在篝火边,放声的大笑。

杨庆放下车帘,黑暗瞬间淹没了整个马车内部,杨庆躺在在马车里,很久没有这么安心了。

上次安稳睡觉还是在桃花村的夜晚,当杨庆闭上眼时,困意很快如潮水般袭来。

……

当杨庆再次醒来时,是被马车颠簸的走动所惊醒的。杨庆快速打开马车帘幕,他的的马车很宽敞而又臃大,被两个梨马拉着。赶车的是一位年纪很少只有十岁左右的家仆,面容清秀、身着马装。

从男人婆聊天中,杨庆知道她们的目的地也是王城,所以杨庆很心安理得的躺在马车里,两耳不闻传外事,唯一令他心忧的则是王婵。

他开口询问,“昨天晚上你们小姐带回来的那个生病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马童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张起嘴巴“啊、哦、啊”叫个不停,两只手在空中不断比划,虽然杨庆听不懂这个哑巴说什么,但是大致的意思还是明白了。我是哑巴,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庆只能悻悻闭上了嘴巴,人家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跟哑巴说话更甚。

虽然很想去看王婵病情如何,自己脚上的疼痛只要自己稍微不注意就是肝肠寸断的撕扯。十指连心很痛,十趾连心更痛,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如何连续走了几个小时,事后想起来还真是佩服自己。

马车不断德颠簸宛如小夜曲般有很好的催眠节凑,躺在马车里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杨庆彻底把自己当作一个病人,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老干妈过来换下裹脚纱布,当然每次也少不了她的赞叹,“你身体的恢复能力是我见过最棒的,伤口愈合比想象中的更快”,然后就走了没人影了。

男人婆自从把他丢到马车上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连最基本的领导视察新任员工的步骤都免了。她不来杨庆心中还暗自做喜,虽然新领导笑容可掬、容貌艳丽,可是架不住蛇蝎美人。

倒是他的弟弟偶尔来看一下杨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寒碜的眼光深深打量杨庆,脸上就写几个字,这么好的药材浪费在你身上简直是暴敛天物,然后愤愤离去。

生活突然从急风暴雨般险恶转到小河流淌般平静,“我还是继续睡吧”,这句话现在是杨庆的口头禅。

白天囫囵大睡,晚上看他们的歌舞表演,日子过得贼快。自从到了这个营地已经过了不是四天就是五天,反正他是不清楚了,杨庆也不想弄清楚。

……

杨庆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跟穿着婚纱的小美女正在大教堂里,在教士及亲朋好友见证下,对彼此许下永恒的誓言。

教士很神棍对杨庆说,“杨庆,你愿意娶王婵小姐为你的妻子么?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杨庆在梦中那叫一个激动,嘴巴笑得合不起来,“我愿意娶王婵作为我的妻子!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我们分离。”

面容很模糊的教士转过头对新娘说,“王婵,你愿意嫁给杨庆先生作为你的丈夫么?照顾她,爱护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杨庆咳嗽了两声,做好了准备,小美女果然没令他失望,张开玉唇,准备说话。教堂的大门轰然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教堂大门下,他厉声大喊“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