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萧明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当初婢女晴雯之死一五一十地捅露出来,但是自己这位娘亲好像并不是很吃惊。

“明珠,不是我说你,一个丫鬟死就死了,更何况子度已经跟我解释过了”,萧夫人丝毫不以为杵,转而继续劝道,“他只是和晴雯发生了争执才失手将她推下井中的。”

“好个卫子度,我还是小瞧你了”,萧明珠听见母亲的一番话,也是触目惊心,想不到那个畜生早就做好了一手准备,让她蓄势待久的将军落了个空。

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父亲临死时将萧家托付给她,自己这位娘亲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

萧夫人看见宝贝女儿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愿意嫁给子度,也没办法了,只是忧道,“如果子度离开了萧家,咱们萧家就危矣!”

“放心娘亲,女儿自有应对之策”,萧明珠看着窗外黑色的天空,唇角挂起一丝微笑。

……

“有一个,小蜜蜂

飞到西又飞到东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不怕雨也不怕风。

自立自强有信心

刻苦耐劳勤做工”,翌日第杨庆光荣地成为了一位辛勤的园丁,他一边哼着歌一边从井里打水,然后给院子里的花卉名草浇水。

跟预想中的不一样,这个园丁也是一份技术活,对于不同的植物需要的水分可是不同,耐旱的三四天浇一次水、不耐旱的一天浇两次都嫌少,这就要他熟悉各种植物的习性了。

当然作为园丁除了浇水外还需要施肥,还根据阳光的照射让不同的植物接受日照时间长度不同,干了一天的新工作他算是明白了这个福伯的厉害之处。

累倒是不累,以杨庆现在的金钟罩之体,别说种种花、洋洋草,让他陆地行舟都不在话下,主要就是麻烦和繁琐,对于每一盆花都当作亲身儿子来对待。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不过花匠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每天看到自己照料的花卉欣欣生长,心中也很有成就感。

冬去春来,万物开始散发出勃勃的生机,作为园丁的杨庆更加繁忙了,春天正是百花齐放的好日子。

“哎呦,谁把蹴球踢在我的头上”,杨庆正在院子中移动花盆,一个菠萝大的蹴球从院子外飞进聚香园还打在他的头上。

杨庆从拐角里捡起这个竹篾的蹴球,疑惑着抬着头看向四周,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福伯,福伯,我的蹴球又踢进你的聚香园中了,帮我们捡下好不好”,一个翠滴滴的女音在墙垣后面响起。

“这不就是戏文里经常唱的‘书生小姐后花园’么”,杨庆一听心中顿时就乐了。他也走到墙角边,捏着鼻子学女音回答道,“你们是谁啊!怎么随便将蹴球到处踢?”

墙后面听见了杨庆的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又开口说道,“你不是福伯,还我的蹴球。”

“我当然不是福伯了,这还听不出来吗?”杨庆隔着墙垣嘲笑她,听见对方要自己手中的蹴球,调戏道,“要我将蹴球还给你也可以,你回答出来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你问吧!”对方脆声答道,说完之后又继续追加了一句,“可不许太难的。”

“你放心,肯定很简单的”,杨庆扑哧一笑,脑海中仔细想了想,清了清喉咙开始说道,“请听题,树上七个猴,地上一个猴,总共有几猴?”

“嗨,你真可怜,这么简单的术数都不懂,当然是八个猴啦”墙垣对面的女孩也是‘咯吱’轻笑了几声,还道对方出什么难题,这忒简单了。

“不对不对,你算错了”,杨庆把头摇得就跟拨浪鼓一样,使劲憋住自己爆笑的冲动。

“明明就是八个的,七加一等于八”,墙垣后面的女孩一板一眼伸出指头算起来,“如果不是八,那你说是多少?”

“佑赫,你还反将一军”,杨庆哼了一声,给她解释说道,“当然是两个猴,怎么简单的题目都不懂?”

“怎么可能是两个,你耍赖皮!”

“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侯,一加一等于二不是吗?”杨庆反问回去。

他说完这句话后把手捂着嘴巴,捧腹大笑起来,当然是没有发出声音的,不能然让对面的女孩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