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萧明珠手中最厉害的宝马以铜爵最优、然后便是浮云、最劣等的是绝尘,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将最次的绝尘和赤兔进行比赛。

赤兔不愧是传说中的马中帝王,把对方的绝尘不知道甩掉几条街,这也是对方的阴谋所在,以次拼优。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奸诈了,气愤之后他也是深深佩服和忌惮萧明珠,你的脑袋到底咋长的,这个阴险的计谋都能想出来。

当然马赛不仅输在萧明珠的以次充好的计谋上,更大的一部分原因他是败给了自己,自从他无意中购得赤兔马,方家马仆将所有的重心都在照料这匹龙马上。

按理说龙媒和对方的铜爵也是一个级别的,但是对于萧家而言铜爵就是最好的马,那照料起来怎么不费心,但是龙媒在方家却没有正房的待遇。

虽然是一场马赛,但是比的就是方、萧两家的实力和底蕴,从比赛结果可以看出方家虽有赤兔依然稍逊于萧家。

“咱们真的要割让玉兰、昌河两府?”方崇山眼神悲怆地望着这位父亲,一直来他都是自己最大的倚靠。虽然他这样询问,主要的目的只不过想从父亲那里在确认一下。

“还能怎么着?”方元赦乜斜着眼睛,儿子的凄凉模样也是激起他心中一软,但是事情却是没有任何转机的。

作为方家的继承人,方崇山在外面的一言一语皆代表着方家的立场。

不难想象如果方家此次拒绝向萧家割让两府,那么这位儿子从此以后如后能在七大世家中立足,外面人怎么评价他,出尔反尔、无耻狡诈之徒。

“幸亏咱们家的重心现在已经不再江北了”,方元赦叹息地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是老去了几十岁。方家的每一府基业都是祖宗生里来、死里去拿命去挣的,现在倒好仅仅一天时间就失去两府的生意买卖。

不幸中的万新,这个好儿子幸亏没有拿出方家的龙兴之地翰海府作为彩头,如果输了翰海府他说不得要大义灭亲、直接废了方崇山的继承人权利,家法伺候。

输掉的昌河府和玉兰府在方家的业务中本来就不是出色,玉兰府作为萧家的大本营能让别的家族插手么,这两府每年对于方家的营收贡献可以忽略不计。

特别是近几年来方家将业务的重心都放在了和江南这快处女地上,江北的的业务就更加萧条了。有没有这两府的业务对于现在的方家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最重要的是输掉了面子,这就令方家声誉大受损失。

“萧明珠这个女人着实可恨”,听见父亲的惋惜方崇山朝地上狠狠啐一口痰,作为方家继承人的两次出手都败在对方的手里,给他心中造成无限的阴影。

“这个女人的确很难缠”,方元赦也是深有感触,他作为方家鸿运商行的掌舵人和萧明珠之间的接触更加频繁,无数次的明争暗斗他也是输多赢少,想不到萧远山临死前指任的继承人实在是出色。

“这个女人一定要死”,方元赦神色若有若思,以前萧家只有一位听调不听宣的卫子度,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位金钟罩的好手,那么现在的萧家就是武装到牙齿的老虎—惹不得。

以萧明珠的商业头脑加上纵横天下的武功保驾护航,以后江北还有方家的一席之地么,当然令方元赦想杀死这个女人的最大原因就是江南市场。

一旦萧明珠整合了江北七府的生意,全力跟他争夺江南的市场,方元赦不确定能够从对方的手里讨得好处。

如果方家在失去了江南这块肉,离方家覆灭之日不远矣。

“可是萧家内有卫子度、外有金钟罩的好手?”方崇山小心翼翼提醒着父亲的的冲动。

以前一个卫子度就让方家有所顾忌,更别说现在萧家多了一位盖世无双的金钟罩,那就更难啃了,萧家不过来找自己的麻烦他觉得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方元赦没有回答儿子的疑惑和担心,从檀木书桌上抽出一本久远的书籍,仔细翻了翻从这本书里拿出一张纸条。

方崇山不明所以地接过父亲手中递来的纸条,展开一看,待看完之后他脸色一喜,一语点破,“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里面开始攻破的。”

方元赦听见儿子一语道破天机,古板的面容也是禁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

“金护卫,姐姐让我来找你”,当萧继祖在书房里被姐姐告知以后每天可以修武,并且是师从这位金钟罩的无敌武修,然后他马不停地地从书房跑到聚香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