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霖笑的咬牙切齿:“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季锦才走了两步,突然肩上一重,李希霖的手搭了过来,紧紧的扣住季锦的肩骨,季锦回身刚准备踢李希霖的时候,突然脚稳稳的手回,讪笑一声:“外祖父,你怎么在这。”

李希霖闻言,手也速速的放心,做出一副与季锦很友好的模样,转身同尤震东笑了笑。

“希霖,你祖父来了。”尤震东道。

“这样啊,祖父,正好我也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季锦与尤震东打了一个招呼,然匆匆的回了清风居。

这个时候,清冬已经回来了,清冬一脸急色,见到季锦的时候,才缓了过来:“奴婢还以为小姐哪去了,吓死奴婢了。”

季锦直接走向里屋,上了床榻闭眼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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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宁之院。

梨春小心遮掩着容貌,几经几转,才偷偷的入了刘姨娘的屋子。

季浅看见梨春就一肚子气,一想到若不是她在中间横插一脚,没准现在早就将季锦除掉了,真不知道刘姨娘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让她来宁之院,难道还嫌事不够多吗?

梨春将端着的膳食放下,然后道:“刘姨娘,季锦她并没有喝。”

“什么?!”刘姨娘声音不由的尖了三分:“你是怎么办事的!都这么多天了,竟然还没让她喝下!亏你还是个一等丫鬟!有机会近身伺候她!没想到你办事这么不牢靠!”

梨春被刘姨娘这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解释说:“她现在好多事情都不交代我去做,那天她本来是要喝的,可没有想到老夫人唤她有事,这便耽搁了。”

“娘,到底要给季锦喝什么啊?”季浅在一旁听的晕晕乎乎的。

“马钱子,和你说了你也不清楚,现在季锦不在季府,又错失了几天!”刘姨娘恼怒道。季浅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一事,她悄声在刘姨娘耳边附耳几句。

刘姨娘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在转变,看不出喜怒来,梨春在一旁看着,有些好奇,触到刘姨娘的眼光时,又立即的低下。

刘姨娘若有所思的顿了顿:“你先回去罢,这件事情先搁置着罢!”

梨春纳闷的看了眼季浅,然后端着食盒躬身退了出去。

出了宁之院时,梨春特意四处看了看,见没有其他的人,才安心的走出了西厢,而在梨春离开之际,躲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走出来一个倩影,季茗奇怪的看了眼梨春,轻声呢喃:“季锦那边的人?”

她目光看得有些出神,转而笑之,原来季锦身边也有叛贼……那个人……有些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蓦地,她想起之前特意与季浅说季锦在去齐州路上遇害一事,那个人,不就是挡剑的小丫鬟吗?挺忠心的一个丫鬟,怎么跑宁之院来了?季茗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头,究竟这之间又有什么变数?

“呀!五小姐怎么在这?”

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季茗的思绪,季茗浑身一个激灵,看着眼前人,是宁之院的秦妈妈,季茗怕秦妈妈看出端倪和刘姨娘嚼舌根子,连忙笑道:“那边的日头太烈了,我躲在挡日头来了,秦妈妈不忙?对了,三姐在干什么,我进去看看她。”

秦妈妈立马拦住,语气生硬毫无敬意:“哎,这可不行,三小姐正小睡的呢,谁都不许打搅,五小姐还是改天吧!”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三姐了,秦妈妈您忙,我就先回去了。”说罢季茗转身离开了,还好那个秦妈妈没有多问,季茗暗自呼了一口长气。

宁之院的屋里头,刘姨娘一惊一惊的,想着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她伸手滑了下脖子,与季浅比划着:“你是说……?”

季浅点头:“娘,你还记得上次白若兰来看我的事情吗?”

刘姨娘颔首,白若兰的父亲与季正周一样,官拜丞相,她怎么能不知道:“记得,怎么?她与你说什么了?”

“娘,现在白若兰可不是以前那个白若兰了,风光的很,已经成了正儿八经的嫡出了!”季浅满脸的羡慕与嫉妒,脑子中想的也是以后自己成为嫡女的场景。

“嫡女?我记得她可是庶出,难不成……?”刘姨娘已经猜测出了七分分。

“不错,真是娘想的那样,白家刚办了丧事,白家主母刚去世不久,白若兰的母亲就被扶了正,现在她可不就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吗?”季浅往刘姨娘身边靠了靠,声音压低:“而且咱们与其费尽心机去对付季锦,还不如先将眼前这个麻烦解决掉,毕竟,娘,你忘记了吗?正因为你是姨娘这个身份,季锦那个贱人才三番五次来借此打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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