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府那边,清冬也是几日才能出府一次。所以也观察不出什么来,听到季锦这么说,她自然是欣然的点头应下:“奴婢知道了,奴婢先为小姐准备晚膳罢。”

这一日过的十分之快,或许是因为季锦大半时间都是睡着的,所以才会这么觉得,第二日,季锦天未亮就起了身。

她未惊动下人们,自己利索的洗漱穿衣,今日她自己选了一件淡紫色琉璃纱衣,绾着散髻,从形形色色的发簪中,挑选了一根大方得体的玉簪。

毕竟她代表的季家,衣着不能穿的太素了,发饰不能太过随意,免得让萧老夫人看了笑话。

自季兰与她的容貌生异,季锦就将脸上的那一抹蓝色去掉了,她坐在铜镜前,轻轻擦拭着脸颊,不施任何粉黛,皮肤白皙如雪,不点而红的娇唇在白嫩的肤色下,更加娇艳欲滴。

眼眸如一汪深深的潭水,虽清澈却看不到底。

在屋子里耗了会时间,天际边泛起了鱼肚皮,清冬打算喊季锦起床的,结果一推门,却见自家小姐已经端坐在屋中了,且面容精致,眉眼秀丽,一缕而入的阳光直直射在她的脸上,就仿佛给季锦的脸上,渡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似梦似幻,久久,清冬才晃过神来,痴痴的说道:“小姐……您怎么起的这么早……”

季锦笑着,只说了三个字:“睡多了。”

清冬嘴角抽搐了一下,木讷的点点头:“那奴婢这就去为小姐准备早膳。”

季锦点头应着,她想快些用完膳,再去景林院看看娘亲的情况。

用过膳后,离请安的时间依旧尚早,季锦便只让清冬跟着去了景林院。

梓桑刚服侍娘亲起身,娘亲脸色已经稍稍好转,只是季锦知道,那马钱子的毒,还潜藏在娘亲的身子里,季锦让梓桑给她腾了个位置,由她亲自给娘亲梳着头发,看着铜镜中娘亲满满的笑容,季锦也很舒心。

季锦轻轻的滑下木梳,笑道:“娘,今日萧老夫人要来了,锦儿一定要将娘打扮的美美的,应该是娘亲就算不打扮,也是美美的,嘿嘿。”

“油嘴滑舌。”娘亲笑着斥了一句,轻轻的拍着季锦的手:“我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锦儿你不必替娘担心。”

“锦儿知道了,娘,来和粥。”季锦又扶着娘亲走到方桌前,亲自给娘亲盛了一碗粥。

娘亲接过,正要喝的时候,一只手扫过,一下子将白粥打翻在地:“娘,别喝,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

“兰兰!你这是做什么!”娘亲看着地上散落的白粥与破碎的瓷碗,心中十分纳闷,这两姐妹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成这样了!被娘亲这么一喝,季兰又是委屈又是恨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季锦:“娘,我只是担心,这不得不防啊!”

这粥又不是季锦准备的,季兰着急个什么劲,倒是梓桑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二小姐,这粥是奴婢亲自监督厨房里人熬的,绝对不会有毒,还望夫人小姐明察!”

自知弄错了状况,季兰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仔细插入白粥之中,见没有变色,脸色变了变,将这针递给了梓桑,目光在季锦的身上来回不定:“这个你拿着,以后不管是谁送进了东西,都必须亲自验毒!”

主要意指的还是季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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