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感受到了肖洛的目光,她侧目看了眼肖洛,见肖洛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不得已,季锦冲他淡淡一笑,然走到尤唤生的身边。

尤唤生收剑,憨厚一笑,嘴咧着说:“锦儿,你来了,正好,三舅舅还有事情问你呢。”

“什么事情,三舅舅你说。”季锦也有事情问他,她便与尤唤生两人走到安静的树下。

肖洛眉头皱起,目光紧随着季锦到了树下,似乎还想竖起耳听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肖洛仿佛被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吓呆了,他这是怎么了?肖洛甩甩脑袋,收回自己的目光,肆意的练剑。

尤唤生摸了摸脑袋,傻笑一声:“锦儿,上一次你不是教我用绣花针刺穿鸡蛋吗?我一直在用这个法子,鸡蛋费了不少,好像是有一点作用,我用了整整十个时辰,终于用绣花针在鸡蛋的底端捅了一个窟窿,不过也只成功了那一次……”

尤唤生说起这件事,也有些羞愧,他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同,常常弄坏东西,这也是他一直未续弦的缘由。

他曾娶过一次亲,可妻子就在洞房花烛夜,行房事时而亡。他本以为他一辈子都会这样了,可自锦儿与他说了法子后,他又有了信心,他也想像常人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

季锦愣住了,十个时辰?这……她只能说,三舅舅的毅力很强。

而她要与尤唤生说的也是这件事,她顿了顿:“三舅舅,你试着用你最轻的力度推我一下。就像上次那样。”

尤唤生深呼一口气,心中有些小紧张。他声音都变了味:“锦儿…那我推了……”

季锦故作轻松的模样,尤唤生的力度她可受过一次,心里不担忧才怪。

“三舅舅放心,我身子骨好的很!”

尤唤生颔首,朝季锦伸出手来。

这一推,季锦还是被推的退了几步。只是比起上一次她直接摔到在地的结果要好很多,季锦讪讪笑道:“很好啊,已经轻了许多了,三舅舅,你要继续坚持啊。”

听她这么一说,尤唤生就像是一个孩子,开心的难以言喻。

正开心时。耳朵突然被扭了起来,随之而来的则是怒骂:“你这个臭小子。连锦儿也敢欺负!给我过来!”

季锦嘴巴大张:“外祖父?!”

外祖父定是误会了,季锦忙忙拦下:“外祖父,您等等,先听锦儿将事情说清楚。”

尤唤生倒是不做解释,不喊疼,任由尤震东扭着耳朵,也就能从脸部上的扭曲,看得出他的确是被尤震东揪着耳朵。

“还说什么。老夫都亲眼瞧见了,难不成还有假?!这个臭小子,没轻没重的,你瞧瞧锦儿。你欺负了她,她还为你解释!”

季锦脸上一羞:“外祖父,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先松手。”见这话丝毫不起作用,季锦心一横:“外祖父再这般,锦儿真的生气了!”

她故作生气的撒了手。

尤震东立即将尤唤生一把推开,洗耳恭听:“锦儿,你说。”

季锦原原本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尤震东说了一遍,尤震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边站台上被遗忘的季兰,撇了撇嘴,反正尤震东现在也没功夫注意她,她便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心中还带着几分欢愉,下了站台,靠近将士们,看着他们习武练剑,倒也挺有趣的。

众将士都知道这位季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敢伤了她,尽量躲着她,免得伤了她,不过这位季小姐是与那位锦小姐长的有些相像,可细细观之,却有大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