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华今天格外的开心,或许是因为已经攥住了白丽文的把柄,胜券在握吧。一改往日的冷清,病房里有说有笑。宇文华很少见女儿宇文子兰这么开心过。

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子兰,带着小黑犬和浅浅回家去。”宇文华回到病床上特意嘱咐着宇文子兰,眉眼里都是宠爱。

这“逐客令”颇合宇文子兰的口味,再怎么说,她是奔着小黑犬来的,不能把这难得的独处时光都花在病房里啊。虽然跟自己亲爹这般促膝长谈也是难得的温馨,但是比起心尖尖上的人,宇文子兰还是更愿意跟心肝儿宝贝小黑犬独处。至于苏浅嘛,她才多大!宇文子兰一直都不把这个小情敌放在眼里,心里一直嘀咕着——苏浅,老娘吃过的大米比你吃的盐都多,我就不信争不过你!

“走咯,走咯!”宇文子兰招呼着大家出了门,照例是小刘开车送到宇文家。本来宇文子兰是十万个不愿意回和白丽文共同的那个家的,无奈走的时候宇文华一再嘱咐,越是关键时刻,越是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营造出往常的那种家庭气氛,不能让白丽文有所察觉。所以,陈默她们又不得不回去面对白丽文了。

一进门,庄纯就起身迎接,一身湿漉漉的跟宇文子兰打招呼:“子兰姐,你回来了?”

宇文子兰头都没有回,拉着陈默和苏浅的手就要上二楼。

“子兰姐,我是来找小黑犬的……”庄纯一向都是“富二代”的做派,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小心翼翼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陈默隐约感觉到,庄纯可能是遇上事儿了。昔日同窗好友,还是一个宿舍的,陈默难免生出几分悲悯之心。只见她挣脱宇文子兰的手,走到庄纯跟前,道:“你今日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庄纯扭扭捏捏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是有一点……小黑犬,现在能帮我的人也只有你了。”今非昔比,庄纯早就不是之前那个大大咧咧直来直去的女孩子了,在这非常时期,陈默还是多了一些戒备之心:“说吧。”

这时候,白丽文一身蚕丝睡衣,裸/露着胸前的两团,微风拂柳一般扭着腰肢,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出现在二楼楼梯转角处,口气还是以往那样身在高出的冷冰冰:“这丫头都来好一会儿了,全身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说认识子兰,我早九让人打发她走了,真是,可惜了我那法国沙发了!”白丽文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了一下宇文子兰,有些刻意讨好的意思。

如此一来,“富二代”庄纯就有些尴尬了,当家主母一脸鄙夷的嫌弃她坐坏了人家的名牌沙发。庄纯双手揉搓着衣角,仿佛小学生挨老师的批评一样举足无措。

宇文子兰一直都有个习惯,就是看不惯白丽文狗仗人势,欺负别人。白丽文的刻意讨好,在她眼里不过是门口的哈巴狗见了主人摇尾乞怜求欢而已!白丽文的敌人就是宇文子兰的朋友,既然她白丽文对庄纯恶言相向,那庄纯就是我方阵营的人!宇文子兰就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人!

只见她转身走到庄纯身边,尽量温婉道:“不就是一个破沙发嘛,你随便坐!这个别墅都是我宇文家的,坐坏一个沙发算什么!”

白丽文见状,脸上悻悻然扭头回去了,心里却是万分得意——看来宇文子兰还是上钩了。

“咱们去我房间吧!”一击制胜,见白丽文不开心了,宇文子兰心里有些得意,热情的招呼着……

大家一起吃了点东西,喝了点小酒。庄纯终于不再扭捏,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想跟陈默借钱。借钱倒是小事儿,陈默担心的是苏浅多想。毕竟庄纯借机套近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谁也说不准她的动机一定就是纯良的。

陈默悄悄将苏浅拉到角落里,小声征求苏浅的意见:“浅浅,你觉得咱们有必要再帮庄纯吗?”今天难得姐妹们凑在一起,没了剧组一些烦人的事情,苏浅多喝了几杯,略带了些酒意,撅着粉嫩的嘴唇就要亲上来:“小黑犬,你做主,我相信你……”接着,“啵儿”一声脆响,热乎乎软绵绵的嘴唇就贴在了陈默脸颊上。

“你们俩干什么呢?哟呵,我跟庄纯两个大活人杵在这里呢,你们就目无旁人的亲密起来,这算什么呀……”宇文子兰也多喝了几杯,酒意微醺,话语里泛着浅浅的醋意,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朝陈默走过来。若不是庄纯及时伸手扶住宇文子兰的腰,只怕宇文子兰要摔倒在地了。

陈默回头憨憨的笑着:“夜深了,我跟浅浅早些休息了。这几天奔波,身体极度劳累……”

“不要……不要跟我……解释……小别胜新婚呗,你的身体恐怕不是劳累那么简单吧……”宇文子兰舒服的靠在庄纯身上,语无伦次的说笑着。

“好啦好啦,我跟浅浅真的累了,你跟庄纯也早些休息。”陈默走过来拍拍宇文子兰的肩膀道。

宇文子兰借着酒意,越发的肆意妄为起来,只见她撅着性感的小嘴唇,撒娇道:“可是,人家家里没有大床,你跟……苏浅得分开,不然我担心……浅浅妹妹休息不好。实在不行,小黑犬你跟我睡好了……反正我的床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