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阮启芳刚要开口求救,拿行李箱的黑衣人利索的将门关上,架着阮启芳的另外两个黑衣人手持黑胶带把阮启芳的四肢捆得结结实实,最后不忘将阮启芳的嘴巴也给贴上。

黑暗...无尽的黑暗,阮启芳待在狭小的空间里一路颠簸,直到黑衣人把阮启芳送到了疯狗的房间,阮启芳听着皮鞋吧嗒地面的声音,以为自己又要被人给囚禁了。下一秒,阮启芳重见天日,一位痞帅的寸头男子拿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阮启芳的脑门。

“说...白灵身边的小屁孩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去殡仪馆?”疯狗一连两个问题,问得阮启芳一头雾水。

“大哥,你这是弄啥呢!我一没偷,二没抢,你整个黑管子骚我的脑壳,这样真的好吗?”

阮启芳在工地上给人做饭,有几个工人是东北的,所以阮启芳就跟他们学了一些东北的家常话。如此接地气,以后混社会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看穿是越南人了。

“不说实话是吗?”

疯狗将手枪瞥过阮启芳的脑门,朝着阮启芳身后的花瓶轻轻扣动扳机,花瓶应声而碎,刺耳的枪鸣声让阮启芳意识到对方的手枪是真材实料,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跟他打马虎眼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白灵身边的小屁孩是我对象的儿子,他俩去殡仪馆主要是因为我对象儿子的母亲归西了,他们是去主办奔丧事宜来着。”

阮启芳一害怕就将所有自己知道的信息倾吐而出。

“说重点,他姓啥名谁?对象的儿子,也就是说你是那小屁孩的继母喽!”

疯狗听着女人口述的凌乱关系,越发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小三呢!还是小屁孩老爹的现任妻子。

“他叫公孙池宴,我不是小三,也不是公孙志的妻子,我是一个爱公孙志爱到死去活来的痴情女人。”

阮启芳每每回想起自己跟公孙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眼泪就会忍不住决堤。

“妈的,你又是谁?”

疯狗彻底要疯了,疯狗听自己的手下汇报说,这女人在酒店里只围了一个浴巾,而且白灵开的房间仅有一张床,先不说三人是否真的在酒店过夜,单靠这层复杂的关系,疯狗就不能轻易相信这女人的话。

“我...我叫阮启芳,是一个东北姑娘。”

阮启芳半截身子躺在行李箱中,由于黑衣人操作不当,捆绑阮启芳的时候,无意间将阮启芳的浴巾弄掉了,所以阮启芳目前应该是裸着的。

“东北的...哼?我不信。你们两个给我搜一搜她的身,我要看她的身份证。”疯狗扭过头冲着两个黑衣保镖说道。

“狗爷...她压根儿就没有穿衣服,你让我们怎么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