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总算开窍了,要不改天,我再带你去夜店嗨皮一下啊!”

秃淼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公孙池宴,一时间,我严重怀疑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得了吧!上次的狗屎你没吃够,我已经吃够了。”公孙池宴阴沉着脸,话语之中多半都在责怪秃淼。

吃狗屎...我靠,这两个人搞什么鬼?不行,我一定要打听清楚,看看他俩到底藏着什么猛料。然而,在我不断的追问下,两人默契的选择了不说话,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的车程中,基本都是我在自言自语。

算了,既然别人不想说,就一定有难言之隐。渐渐地我也不说话了,而是把脑袋紧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透过窗户,我看到了漫天雪花已经给大地穿上了银装。雪下个不停,我所担心的大雪封山可能真的要发生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秃淼猛然刹车,让没有系安全带的我,又一次的将脑门磕在了挡风玻璃上。

我痛得睁开眼睛,只见秃淼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指着路中央躺着的一个人形黑影。

“死...死人了。”

秃淼癔症了半天才憋出四个字儿来。

“躺在地上的或许是只鬼,它就想着把我们引诱出去,然后扒了我们的皮、抽了我们的筋,再喝了我们的血....”。公孙池宴探着脑袋,故意在秃淼的耳旁神经兮兮道。

“瞎说,不给你开天眼,你能看到鬼那才叫怪了。下车....跟我一起救人去。”

我催促着二人跟我一起下了路虎车,秃淼却磨磨蹭蹭的像个大姑娘。

“白灵,他要是碰瓷的怎么办?或者他已经死了....那我们岂不是没事找事?”

秃淼的担心也并非不无道理,毕竟荒山野岭的突然出现一个人,非死即伤的躺在地上也说不过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正好躺在了路中间,我们若不管他,难道你还想开车子从他身上压过去不成?万一他要是没死,那我们跟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我的质问让秃淼无言以对,只好跟着我前去一探究竟。

走近黑影,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面色微红、满身酒气,脚边还有两个摞在一起的菜篮子,上面放了一个小秤。我大抵猜到了老大爷的身份,应该是个菜农。

我将手指探到老大爷的鼻息处,发现老大爷的呼吸很平稳。于是,我二话不说,让秃淼帮衬着我把老大爷抬到了路虎车上,公孙池宴则负责老大爷的吃饭行当。

“我滴个乖乖,这老头也牛逼了吧!大冬天的,零下二十度啊!都敢雪夜睡马路。”

公孙池宴搓着手,将手边的暖水袋塞进了老大爷的衣服里。老大爷的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不久,老大爷清醒了。没想到,老大爷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骂我们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