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琉音眸光微动,素手一扬,御书房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气劲打开。

一眼望去,外头具是身着铠甲的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站着,个个严阵以待,好像魏康一声令下,就会冲进来将顾琉音和连笙就地正法似的。

顾琉音挑眉看了眼因见到外面那群垃圾玩意儿,凌厉气势都涨了几分的燕焕:“你写不写,你不写我就把你衣服削了,吊在外面晒太阳。”

银剑的光芒划过,燕焕那身金贵的龙袍立刻破了一角,露出了其中的里衣。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燕焕动了动唇,眼底是掩饰不了的杀意。

都这样了,狗皇帝还能忍,顾琉音也是服气的。

“算了算了,你不写也行,反正你死了也是一样的。”顾琉音微笑,“毕竟当年先皇的血脉只有那么一个,杀了你我那也不叫谋反,而是拨乱反正!”

闻言,不仅燕焕震惊了,就连连笙都有些讶异。

连笙抬眼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询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焕愤恨之下的震惊根本掩饰不住,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怎么会知道?!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对不对?”顾琉音扬起下巴,在燕焕的目光下恶劣的勾了勾唇角:“我就不告诉你。”

燕焕立刻收回了视线,他方才竟然轻易地顺着她的话思考,“宁舒,你今日刺杀朕,就算得逞了,也不会有好下场。”

话锋一转,“不过若是你此时收手,朕还是会看在燕城的面上,放你们两个一马。”

“做白日梦呢?最后问你一句,写,还是不写?!”

顾琉音看起来似乎没了耐心,剑尖微动,在燕焕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惊地外头的魏康尖叫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