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26

“嘶~~~”好痛,东陵也那混蛋下手没轻没重,都快要肿了,还有脖子上的那几道指甲印,皮破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涟若也真够狠的,留着指甲专门收拾人的吧。

看来真是得找个机会彻底远离他们这两个绝配,殃及池鱼完全是。东陵也那混蛋搞什么,没事往她身边凑什么凑,真的亲上了,好恶心。

安珩使劲擦这嘴唇,皮都快擦破,她这才勉强停下,回去一定要含几次漱口水,竟然跟东陵也扯上那样的关系。她都躲到桌子底下了,东陵也混蛋王八蛋!!!

洛斐冷静地给大家道了歉,众人看了一场八卦,这出戏精彩至极,没辜负大家的期待。而现在走的走,躲的躲,没了看点,大家也乐得给主人面子,该干嘛干嘛。继续吃喝玩闹。

司徒和他朋友碰杯,狐狸脸笑起来越发明显,“——所以,你看这效果就出来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冷静分析事态发展,女孩子是挺可爱没错,冷静的时候也明白事理。不过,碰上了心爱的人与别人亲热,再怎么可爱的女孩子也能变成老虎——所以,很明显,这次赌约我还没有输。”

那人嘲笑,“那前几天给我说输了的人是谁?竟然还有另个司徒!不得了,要不要去找个道法高深的驱邪的来?”

司徒脸皮厚极,丝毫不以为杵,“是吗?要不要再赌一次,这件事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那赌品真是贫乏的可怜,谁要和你赌?”

“那要看值不值了。”

如果能让洛斐或者东陵也再载一回,也不错,“——赌什么?”

两个厚脸皮的家伙笑得心照不宣。

洛斐安抚了众人,逮着东陵也往暗处拖,“涟若怎么回来?你和安珩又是怎么回事?”

东陵也也是懊恼,脖子上的爪印一阵刺痛,“我也不知道涟若怎么回来。你不是没给她邀请函么?还有安珩,我那个时候只是去找她,哪知道她会钻到桌子底下,孤女就是孤女,养得再金贵,麻雀也养不成凤凰。”要不是她往桌子底下钻,他会至于跟她碰上么?他的牙磕着到现在还痛呢。

洛斐气得咬牙,“……我管你有什么不满,回头,把安珩给我哄回来。你不是没见识过她手下的技术,有了他,司徒他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洛斐的团体与司徒的团体相争由来已久,明面上东陵也和司徒两个锋芒毕露,暗地里,洛斐给东陵也出谋划策,对方的军师也不赖,可以说是击鼓相当。只除了司徒占据了会长的位置。

东陵也不满,“还要怎么哄?先到看到她我就恨不得掐死她。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还真以为她是个善软的人。……”都是安珩演技太好,装得太像。

东陵也啰啰嗦嗦一阵抱怨,洛斐觉得额头青筋在冒,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在感情上不着四六的东西。

“行了洛斐,这事就这样,我不想跟安珩再扯上关系,估计她也恨死我了。”最初的关系是个错误,那么,现在纠正过来,三个人,都在自己的轨迹上前行,何必相互打扰怨愤。

只是,那忽然涌出来的、类似于“舍不得”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东陵也很想自嘲,可到底没笑出来,他的战争他自己来承担,总靠女人算什么?他从前做错了,到现在才发现,安珩厌恶他,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他从来没有看到徐云歌利用安珩做什么。

东陵也神情一恍惚,洛斐就知道不妙,“你不是,想撇开安珩吧?”

东陵也没说话。他的态度说明一切。

“安珩可不是涟若那样的小白兔,看着吧,给我小心点。”东陵也一旦做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洛斐太了解这一点了,如果不是让他自己认识到错误,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就在此时,管家忽然走到洛斐身边,在他耳边迅速低语,洛斐一顿,脸色不太好,“人到了哪里?”

“已经到半山腰了,二少爷。”

洛斐咬咬牙,“去请夫人过来。”管家应下,去找洛家夫人,洛斐整了整衣衫,“东陵也,麻烦来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安珩正在化妆间里擦伤口,门突然打开,安珩一看,“洛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听下人说你受了伤,我过来看看。”洛夫人不疾不徐地道,她样貌端庄,皮肤白皙,保养很是得宜,看起来年约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两个孩子的母亲,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声音轻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安珩没想到自己面子这么大,忙摆手,“没事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洛夫人不用麻烦了。”

洛夫人慈爱地笑,“哪是什么小事。让我看看,这伤口,弄不好会留下疤,我拿了点药膏过来,来,我给你擦。”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洛夫人却将碘酒递远了,安珩够不到,她这才道,“今天可是我们的客人。”

洛夫人虽然温柔,但温柔中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势,安珩自觉不是这样的女人的对手,最后只好乖乖地坐下来,让洛夫人摆弄。

说起来,洛夫人早年和洛家家主还是自由相恋结合,婚前爱得你死我活,婚后也是蜜里调油,羡煞旁人。这件事当年流传很广,据说两个人同时隐瞒了身份,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相识相知相爱,后来家里安排结婚,两个人都卯足了劲头抵抗,结果洛夫人被家里人哄着骗着带到洛家,两个人见面,才知道家里安排的人竟是彼此的心上人。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天注定。旁人无论如何艳羡,也是求不来的。

“好了。你回去,记着别沾水,我知道不好受,忍忍就过去了。没有什么比女孩子的脸更重要的,看看这印子,洛斐那小混蛋……回头我去说说他,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请,累了你了。”

安珩的伤口上被郑重地消了毒,然后敷上一层透明的膏药,不知道是什么,但感觉很舒服,还有淡淡的清香。

“小伤,过几天就好了,真是麻烦您了。”

“这孩子,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本就是洛斐请的客人,那小子出了状况,还不得我这个当妈的来收拾烂摊子。”

安珩心道,的确是为难。洛斐那家伙恨不得把她绑到他和东陵也那条破传上,不予余力啊简直,连老妈都请出来了。怎是算准了她不会当着长辈的面给他难堪是吧?

心里恨恨,安珩面上不怎么介意地笑笑。

洛斐敲响了化妆间的门,“妈你也在啊,”很惊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