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素素离开的那一夜,沐鹰嫤被冷墨寒丢在床榻上狠狠地要了一夜。那一夜,没有暴力相向,没有谩骂嘲讽。只有一个字——做!!!

犹记得,那夜冷墨寒浑身散发着慎人的冰冷之气,从始至终不说一个字,只是拉了沐鹰嫤到床榻,除了做,还是做!

沐鹰嫤被冷墨寒那样子吓坏了,根本不敢言语半个字。冷墨寒不说话,沐鹰嫤也不吭声,只是弱弱的承受着冷墨寒的侵犯。

很久很久以后,沐鹰嫤有求过一次饶。结果,被冷墨寒无视了。再之后的之后,沐鹰嫤哭了,无声的哭了。结果,这一哭换来冷墨寒更加凶狠的侵犯。

到了后来的后来,沐鹰嫤不堪折腾,晕厥了过去。意识清楚时,她即使是晕厥初始还能感觉到冷墨寒没有停止驰骋的步伐。后来,意识越来越混淆,越来越淡薄,终究再也感应不到任何。

翌日,沐鹰嫤浑身散架了似的疼痛,根本无法下床,连如厕都是由翠儿搀扶着去的。

早晨与中午她没吃东西,听说,冷墨寒在书房也没有吃过东西。沐鹰嫤心情沉重极了,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夜晚如期而至的时候,一天不见踪迹的冷墨寒又出现了,他再一次将沐鹰嫤狠狠地折磨了一夜。

依旧是如前一夜那样,无声的惩罚,无声的折磨。任凭沐鹰嫤如何求饶哭泣,都不能阻止冷墨寒要她的决心。

这样,沐鹰嫤便又在床榻上躺了一整天。

到了甄素素离开的第三个白天,沐鹰嫤浑身酸痛,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了似的。她颓废的躺在床上,欲哭无泪。今日是她与杨明远相约离开西蒙城的日子,现在该如何是好?

“翠儿,他呢?”床榻上,沐鹰嫤脸色憔悴,苍白极了。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冷墨寒。

翠儿眼睛红红的,守了沐鹰嫤两日,眼看沐鹰嫤短短两日的时间就瘦了,下巴尖了,眼眶深陷了,脸色难看了,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她如何能不心疼之?

凑到床榻边,翠儿轻声应道:“夫人,城主大人在书房呢!”

沐鹰嫤抿抿唇,目光乞求似的看向翠儿。“翠儿,求你一件事可以么?”

翠儿听到沐鹰嫤这般说,连忙惶恐的摆手,“夫人,您别这样说,您这样说话着实是折煞奴婢了。奴婢与夫人能够相识便是缘分,夫人对奴婢温善便是奴婢的福气。只要是奴婢竭尽所能可以做到的,夫人尽管开口,别说什么求不求的了!”

沐鹰嫤紧紧握住翠儿的手,脸上满是犹豫。许久,她缓缓开口说道:“翠儿,我求你的事情很重大,也许还会很危险,会连累到你,你怕不怕?”

翠儿重重摇头,“夫人说的哪里话,翠儿什么都不怕。只要是夫人的事情,翠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沐鹰嫤听到翠儿这般说,唇瓣挤出一丝欣慰的笑。她招招手,示意翠儿凑上前来,而后将联系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两名暗卫的方法告诉给翠儿。

“你一定要帮我转告他们,让他们去找一个叫杨明远的人。你告诉他们,让他们替我向杨明远道歉,就说我对不起他,让他一个人离开西蒙城吧!”说到后面,沐鹰嫤的眼中缓缓流出泪水来。

她不爱杨明远,但是她却是在乎杨明远的。那个与冷墨寒太过于相像的温润男子,曾几何时,他带给沐鹰嫤太多欢乐,太多惊喜。他的眼中,只有沐鹰嫤。他会看着沐鹰嫤,痴痴地看,爱怜的看,目光灼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