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童水荷和惠兰告别了莱全便开着车往回走。童水荷觉得嘴里还有酒气就没敢开车,让惠兰开着车。

惠兰手握方向盘看着前边说:“咱们还去别的地方吗?”

童水荷捏着头说:“哪也不想去了,赶紧回家睡觉,我还得再睡一天,这头还发懵呢!”她感到头还有点沉。

“你昨天可喝了不少,小半斤酒呢!把你半年的酒都给喝了!”惠兰鸣了两声喇叭,一辆电动车靠了边,“你昨天怎么那么高兴呢!就是因为莱全吗?”她想确认一下。

“可不是吗!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我们俩聊天,他说要是能找一个我这样的就心满意足了。”童水荷笑了笑,“我一听这个话就特别高兴,他这是向我暗送秋波了!”顿了一下,“我当时就说,那我们就交个朋友一起聊聊吧!”她看着惠兰,“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太谢谢我了!”

“你们俩真是有缘,每一个人都同时产生了一个想法,碰到一起就擦出了火花。”惠兰咧嘴笑了一下,“这个事你还得感谢我,要是没有我的鲜花,你们就没有机会拥抱,也就不会产生往一起凑的想法。”

“你这个说法我同意,”童水荷实话实说,“我们之间的升温就是从第一次献花开始的,这刚几天呀!就变成恋人了。”

“你们的恋爱过程真让人羡慕,那么随意,那么轻松,那么无拘无束,发展还那么快。多好啊!”惠兰一脸的羡慕样。

小红车沿着滨河路一直向西行进着。童水荷觉得这一夜没看手机了,便拿出来浏览:“哎,余文康怎么打过来好几个电话,他想干什么?”她看了一下车上的时钟,都快十点了,便给余文康拨了过去。

拨通后,童水荷说:“大康啊!我手机放在静音了,刚看见你来过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前天晚上,我在兰惠体育馆看见你了,你给冠军献花,还跟冠军一起向观众致意。当时你那个美呀!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余文康呵呵笑着,“昨天,又在晚报上看见一篇通讯,我估计那也是你写的,是不是?笔名水滴,肯定是你。”

“你还挺会分析,那怎么了?”童水荷想弄清楚有什么问题。

“你们俩是不是有点关系呀?”余文康话里有话地说。

“哪还用问呀!他是惠兰的救命恩人,我们的好朋友。我是受惠兰之托给他献花的,也是受回兰之托给他写文章的,还是受惠兰之托让他上电视台的。”童水荷夸张地说。

“嚯,你们还真够下工夫的!”余文康似乎还想从中捞到点什么。

“这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童水荷故意说给他听,想让他知道懂得感恩。

“对对,感恩!”余文康应付着,“哎,你那有没有惠兰的消息呀?”

“有啊!你想知道哪方面的?”童水荷故意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