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文康那一副装出来的可怜样,惠兰觉得十分可笑。咱们俩交往了四年马上就要结婚了,可你却那么狠心说吹就吹了,现在又装出一副可怜样,还想求得我的原谅,哪有这样的道理呀?你爱怎么装就怎么装吧!我才不会理你呢!

惠兰看了一眼余文康说:“你还有没有话说,要是没什么说的那就赶紧走人吧!一会儿我这还有人来呢!”惠兰故意说出了这么一句,想让他不要心生邪念。

余文康一听还要来人便想抓紧时间把话说完,于是收起可怜的面孔一本正经地说:“见到你一次也不容易,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把该说的话说了,免得你总是误会我。说完了以后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

惠兰看着他一言不发,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咱们俩的事,本来是想在明年春节结婚的,家里面也说了不管我。”余文康开始叙述起来,“可是当我跟家里正式提出来的时候,父母非常反对,就是不愿意让我找一个外地小地方的人。我跟家里解释,他们就是不听。我妈妈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拿出我的手机给你发了微信,说了你见到的那一大段话。等我发现的时候,跟我吗吵了一架,然后就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就再也不接了。”

余文康还在一个劲地往外摘自己,好像自己没有任何责任。他继续说:“本来我没想和你吹,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想和你吹。尽管家里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可是我还想跟他们做工作。我觉得只要多跟他们说说,时间长了他们会想通的。毕竟我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怎么会非得和我对抗到底呢!可是你就是不听我解释,也不肯谅解我,一躲躲了我两个月,弄的我焦头烂额。”

余文康看了惠兰一眼,发现她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认真地听,于是又说:“我非常地爱你,到现在对你的爱也没有变,不管我们以后怎么样,我都会永远爱你!爱一个人,不一定非得和她在一起。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也知道你很恨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是爱你的。我会永远爱你和想着你,想着我们在一起的四年。那四年是我一生最幸福的四年,最快乐的四年,最美好的四年,我会永远把这四年珍藏在心里。”

惠兰听着余文康的表白,心里有点恶心。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所说的和你所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爱这个字就是这么不值钱吗?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到现在了还说要爱我一辈子,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爱,难道就是在嘴上说着玩的吗?她瞥了余文康一眼,在他的心里爱就是一个在手里随便把玩的物件,高兴的的时候就揉捏几下,不高兴的时候就扔在一边。这根本就不叫爱,这叫玩弄。

余文康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我现在虽然和静静在一起了,但那不是我的选择,是我父母的选择,我拗不过他们只好从命。也许我们将来会结婚生子,可是我的爱已经都给了你,不会再拿出来给别人了。我的爱将永远伴随着你,你走到哪,他就追随你到哪。即使你将来嫁给了别人,我的爱也会一直围绕着你。”

“这种爱是真正的爱,他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想为你付出。”余文康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惠兰,似乎在寻找什么。“以后,不管你怎么看我,只要是需要我帮忙,你就告诉我,我会马不停地快速来到你身边,给你最大的帮助。你如果想和我恢复关系,我就立刻和静静分手回到你的身边。”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是怎么好听就怎么说,没有一点真心实意的话。惠兰就是这么想的,她早就听烦了,只不过没有打扰他,也不想和他理论,就想让他说完了走人。

“我想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我该走了!”余文康说着就站起来往门口走。惠兰在他的前边也赶紧站起来给他让道。当他走到惠兰身边时,突然一转身就像恶狗扑食一样紧紧地抱住了惠兰的身体,惠兰的胳膊也被夹在他的两臂中间无法动弹。紧接着他伸着嘴就往惠兰的脸上亲,惠兰使劲地往后仰着身体想躲避。可是不行,余文康个高,他往前一探身毫不费力地就吻住了惠兰的嘴。惠兰只好往侧面歪头,余文康又吻在她的脸蛋上。惠兰歪着头使劲地往后仰着,余文康又把嘴滑倒了惠兰的脖子上,又舔又咗,真跟一只饿极了的疯狗一般。

惠兰这下完全明白了:这个余文康一直坚持找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就是想再多占点便宜,甚至想占有自己。她知道,余文康一直有这个想法,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不敢胡来,只要惠兰一生气他就立刻停手了。可在可不同了,他已经和自己断绝了关系,可以说没有一点恋人的关系了。这个时候他绝不会在听你的了,也绝不会再看你的脸色了,就是一根筋地想占有你。

惠兰已经感觉出来了,余文康的手已经从裤子后边伸了进去,正在屁股上乱摸。惠兰低沉而严厉地喊道:“余文康,你赶紧松手!”

现在的余文康哪听的进去呀!他一边狂吻着惠兰的脖子一边说:“四年了,我都没有得到你,今天咱们就来一次痛快的吧!”说着就把惠兰往后推。

惠兰明白,他想把自己推到沙发那去,然后就把自己按倒在沙发上实施他的罪恶阴谋。惠兰一伸脚勾到了折叠椅,然后使劲一踢就把折叠椅给踢倒了。咣当一声,折叠椅倒在了地上。惠兰也被他推着后退了两步。身后就是那个长沙发了,只要他在一使劲自己就会倒在沙发上,那个时候就更不好办了!

这个时候,惠兰已经完全认清了余文康的丑恶嘴脸,他今天一定想要达到他的目的,那就是占有我。怎么办呢?抵抗到现在,惠兰已经感觉浑身疼了,而且也没了力气,但是仍然坚持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去,一旦倒下去那就彻底地扛不住了。

怎么办呢?

惠兰想到了童水荷教过他的绝招,用手抓住对方裤裆下边的一堆肉。于是她试图往下伸手,可是两只胳膊被紧紧地抱住了无法动弹。这时她才体会到,绝招也只是说说而已,真到了关键的时刻几乎无法用上。她只得大喊了一声:“余文康,你松手!”

余文康完全是一副流氓相:“我松手?我要是松了手还怎么和你痛快呀!你先躺下再说吧!”说着又使劲推惠兰。

听到这种流氓的语言,惠兰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斯斯文文的余文康怎么也会说这种话呢!他怎么变成了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