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真的好疼。

墨吟风看着沙发边角的落小凡,眉头微皱,转身走开。

这里没有一个人,灯却开得很亮敞。

墨吟风的脚步声渐小时候,落小凡痛楚的**一声。

额上已经渗出越来越细密的汗珠。

房子很大,一个人却显得空旷许多。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墨吟风为什么将她带到这里,或者现在又把她一个人等在客厅的沙发。

一阵一阵的疼痛在胃里翻搅,她像完全没有力气一般,紧紧的缩到沙发的角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几个小时。

只是在她痛得快失去意识之前,一杯温热的水已在唇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墨吟风已将一粒药片塞到她的嘴里,不由分说连贯几口水,呛得她泪花直往下掉。

这样的男人,毫不温柔。

他大概就是怕自己死在这里。

不过药的确是好药,因为不过一会儿,她就感觉舒服多了。

在沙发上又不知道窝了多久。

墨吟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意识渐渐清晰,落小凡也逐渐警惕起来。

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隐隐的又听见脚步身,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所以声音有些沉闷,但落小凡还是听出了他的主人,他走路的声音似乎已带着一股冰冷的沉稳。

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墨吟风竟然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的样子。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眼前这个一向清冷的人竟然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