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良久。

对面的那个人才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弟弟!”

司徒雪惊然候。

其实昨天晚上,她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只是不敢确定磐。

“那你怎么会有阿恒的的项链,还有上次那个打火机。”她索性一骨碌将所有的疑惑全部都问出来。

“我们凤家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至于那个打火机,是在一个拍卖会上偶然得到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么多年,你们都没有找过他吗?”

“没有,他背叛了凤家的使命,已经不是凤家的人,死活也无关了。”

他似是再也不愿意解释什么,转身便下了楼。

只留下司徒雪一人站在楼梯上,有些恍惚。

蓦然觉得有些难过,有些失望,却又不知道这些难过与失望是从何而来。

或许是为阿恒感到难过,已经离开了七年,他的这位哥哥恐是还不知道吧。

所有的谜题都揭开了,难怪凤天仇和阿恒会有那么多相似之处,难怪他们都姓凤,原来是兄弟。

虽然,她不知道阿恒为了什么事情背叛了凤家,让他们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也不知道那个打火机怎么会辗转落到拍卖会的手上,还又恰好被凤天仇买走,但是,人生就是有那么多巧合,她已经无力计较了。

晚上的时候,海七公叫她回去了一趟,几位公子也都回去了,一起吃晚饭。

花卿容偷偷地问:“怎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

她狠狠地鄙视他:“你大哥不是不碰女人么?”

花卿容恍然大悟:“是哦,不过难道你看不出来,干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撮合你们两个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只要干爹叫他娶你,他就一定会娶你。”

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海七公叫她暂时住到凤天仇的家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

只是当时有太多的疑惑想要弄清楚,她也没有拒绝。

其实,住在他的家里和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两样,凤天仇除了昨天晚上,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下楼梯的时候,司徒雪看到三公子一脸气愤的对着坐在沙发里凤天仇说:“大哥,查出来了,是少权那个小子,竟敢在你的车子上动手脚,真TM看不出来,是那个兔崽子,亏你还一直提拔他,要不是大哥你发现的早,及时跳车,恐怕还真被算计到了,可是那个吃里爬外的家伙死活也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大哥,怎么处置就等你发落。”

“随你吧。”凤天仇站起来转身,正好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司徒雪。

司徒雪皱了皱眉头,看来是窝里反了。

难怪昨天,他一身伤的回来了,原来是被人给害了。

不过这些,她没有兴趣了解。

晚饭的时候,海七公说,房子已经买好了,这些天在装修,让她再委屈几天。

她嘴角微勾,海七公大概看他们完全没有什么,有些失望了。

可又不好明说。

海七公还提出了将手上的一部分生意交给她。

可是,这些事情,她哪做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