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的晚上,周南天砰地一下推开她的房间门,出现在房间里,与上次的怒气冲冲不同,今晚的他显得委靡不振。

拿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那天,他眼中的杀意仍然残留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心有余悸,不禁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她的动作逗笑了他,讥讽地笑出声来:“怎么,怕了?你也会怕?不是说连死都不怕吗。”

宋晚晴怒视着他:“我说过要发神经请你去找你的赵悠悠,别恶心了我。”

“我也说过,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说完这一句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似的,向后退了几步,手撑在桌子上才勉强站直身,“都是因为你这个恶心的女人,我们分手了,你满意了吗,你放心了吗。”

他的一番话,令宋晚晴惊鄂在原地,他们分手了?怎么可能,赵悠悠怎么看也不像是舍得放手的女人。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功夫,砰地传来玻璃的破碎声,吓得她凛然一震,抬眸望过去,周南天把手里的酒瓶就着桌子给敲碎了。

瓶子碎了之后,变成尖尖的玻璃,满意极了似的,向她走过来。

他眼中的冷意,让她四肢百骸跟着变冷,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周南天笑着向她走来:“我帮你想了个好方法,只要你死了,周家少奶奶名头会跟着你下葬,就再也没有人能跟你抢,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怎么样,是不是好方法?”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那尖锐的玻璃尖便在她的脸颊及脖子处游移,像条冰凉的毒蛇,随时都可能给她致命的一击。

把玻璃尖对准了她的咽喉,冷笑着开口:“你说,如果扎进了这里,多少时间你的血就会流光?”

“周南天,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给我一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我受够了你的折磨。”宋晚晴放弃了挣扎,想想,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再也不用忍受这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放轻松,我那是开玩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就这样死掉呢。”那人诡异地笑了笑,玻璃尖离开她的咽喉,游移到她的肩膀处来,那玻璃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割着肩膀上的肩带,“穿得这么骚,想勾引谁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那肩带竟被他割断了去。

今晚一时大意穿的是吊带睡衣,哪想到他会回来。

刚想反抗,却被那人猛地压在身下,那只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腰间,像一条冰冷的蛇,四处游移着,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大喘一口气。

下一秒,那人把脸埋在她的肩膀处,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皮肤上,敏感地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