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明天该到你了。”回去的路上她开始提出要求。

“这也叫完成任务。”

“你只是让我陪你来参加寿宴,我来了,至于你没有收获,那是你的问题,周南天,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没种,说话不算话吧。”

“我平生最恨就是别人对我用激将法”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说吧,要帮你什么忙。”

“明天下午空出时间来跟我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不愿多说,周南天也不愿多问,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在夜色里飞驰而去。

到了家,周南天把车停在大门口,并没有往院子里开的打算,示意她下车,双脚刚沾着地,那车便飞驰着离开,一秒也不想多留。

第二天下午,她收拾好,早早地在大厅里等着,她也不敢担保他会来,她也只是在赌,赌他还有那么一点人性。等了好半晌,外头传来佣人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

冷冷的一个字,“嗯”

简单的一个字足让她喜出望外,拿着东西笑着站起来。

那人看了自己一眼,不知道怎么地,她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别扭,是因为自己脸上的笑?说起来,这怕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脸。不怪她,只怪他太讨人厌。

那人回过神来,换回了往日的扑克脸,冷冷地吞出两个字:“走吧。”

车子一路往郊外飞驰而去,下了车,青山疗养院五个大字磕然映入眼眸,那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但硬是忍着什么也没问,两人沿着石街路一直往里头走,上了二楼,走到南边的房间。

两人来的地方是宋晚晴亲生母亲所在的疗养院,之所以带周南天来,不为别的,只为消除母亲的担忧。

母亲知道她嫁人后,一直颇为忧虑,一直觉得女儿是因为了她才被宋家要挟才嫁的人。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这些事她并不想让母亲知道。为了不让母亲担忧,她一直说自己是心甘情愿嫁的人,不想让母亲把自己想得太悲惨。

母亲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的疑虑给消除,还答应她会带周南天过来见她,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