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啊,也不跟我说一句就这么直接飞走了啊,你倒是走到轻松,我可怎么办哪。”张歧山略带责怪的声音自我的身后传来,我头也没有回,只硬硬的回道:“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

张歧山并没有因为我的抛弃而自暴自弃,只一会儿的功夫,我还没有从半空中落下身子,这个家伙居然早我一步到了这没有毒液的地面上,我一惊,一时真气没能顶住,竟然一下子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我原以为自己会跌落到冰冷的地面上,不料,张歧山居然伸出双臂一下子接住了,我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怀里,而后便看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另外,他的双手刚好碰在我的掖窝下,我的脸在这一刻刷的一下红了,然后,我抬手打了张歧山一巴掌,说一句无耻,翻身从张歧山的怀中落到地上。

张歧山被我的这一巴掌打愣了,我都已经从他的怀里落了下来,他居然还保持着双手托举的动作,他一脸迷茫的说道:“大美女,这是什么情况,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打我?打我也就算了,你还骂我?”

我慌乱的整理下我的衣服,冷冷的说道:“你的行为就是该打,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随便的动我?”

张歧山还是处在朦胧之中,他不明所以的说道:“就算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这不也是怕你受伤才这样做的吗,怎么说也算是情有可原吧,你可倒好,居然这么的不领情。”

我没有心情跟他在这里掰扯这些没有用的,此时我只对他怎么过来的感兴趣,我暂且抛开刚才的不愉快,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对那些毒液有免疫?”

张歧山听我这么一问,他显得有些得意,我看不惯他这副嘴脸,在他还没有开口之前,我率先开了口道:“如果你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这副犯贱的模样,我非得把你的脸打得再也做不出这种表情为止。”

张歧山听我这么一说,连忙换了一副表情,有些严肃,满脸都是黑线,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大美女,我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你到底说的是哪一种表情惹你不开心了呢,以后我一定改。”

对于张歧山这么犯贱的人,我实在没有对付他的耐心和办法了。我抬手摇了摇说道:“你还是说说看,你是怎么过来的吧。”

这回张歧山倒也配合,他没有再做任何的表情,而是抬起了脚,用手一指,说道:“大美女,你看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时他的脚上居然穿了一双像是铁制的长筒靴,外表黑漆漆的,样子长得特别的丑,可就在这么丑的靴了上居然还印上了白色的花,每一只长靴的边缘居然还有绿色的小草,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打扮,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问道:“你这是穿的什么东西,居然这么的丑。”

张歧山一副非常不悦的表情,说道:“我可告诉你,你别看它长的丑,这东西的威力可大着呢,你知道金箍棒吧,可大可小,我这靴子也是一样,我就是根据金箍棒的原理设计的这一款靴子,只要我启动按钮,这双靴子就可以变大变小,当然,它的威力还不至于达到金箍棒那么高的境界,不过对付你们这个所谓的江湖中的邪术算是错错有余了。”

张歧山的一番话只把我说的发懵,我不知道他究竟这是在讲些什么,除了一头雾水之外,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的头绪来理解他所说之意,大概张歧山也看得出我的疑惑,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那么的无奈。

“算了,想想你也听不明白我说的这些大道理,我看我还是通俗一些跟你讲吧,这双靴子其实就如同是咱们人类一样,只是长得好看是没有用的,再美的美人娶回家里,也不能拿来当花瓶看,长得丑的人说不定才真正的是富有内涵的人,所以说,大美女,希望你以后不要总是以貌取人,不然会看走眼的哦。”

对于张歧山所说的这些言论,我只是嗤之以鼻,很不屑的回道:“这么说来的话,你的外表看起来很有深韵,但实际上你就是一无是处的江湖小渣子喽。”

张歧山被我说的话气到,他抬起手指着我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美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竟然用我说的话来反驳我,我看除了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也没有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是在变相夸我长的帅么?”

我懒得搭理张歧山,抬起脚向前方走去。再往前便是极短的一段小路,大概有几十米远,过去这段路就是老妖婆的住所了,从这里就能够看到里面的一些状况,前面有个洞口,洞口里面似有灯光映射出来,偶尔这微弱的灯光下也有被拉长的身影走过,我想,越过这一段路应该就要到老妖婆的住所了吧。

我抬脚欲走,却又似乎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两段路上都有老妖婆埋伏好的机关暗器,而这条路为何看起来这么的平静,难不成这段路上也暗藏什么玄机不成?

想到这里,我把抬起的脚又轻轻的放了下来,仔细查看着这条路,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

“大美女,你又看什么呢,怎么不走了?”张歧山靠在我的身边,他也学着我的样子向前方看着,他虽是这样说着话,但他的脚也没有敢往前走一步。

我没有回话,也许张歧山已经习惯了我这种不回答他问题的状态,他也不再多问,只是轻声呢喃着,“你不是说龙莫飞和百花姑娘会在里面等我们汇合吗,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依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呢?大美女,到底是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再或者说,他们已经把老妖婆给杀了,只是打斗的时间过长,过于疲劳,所以就在这绝情谷住下了?”

我被张歧山这种脑洞大开的丰富想象力彻底折服了,我斜眼瞪了张歧山一眼,说道:“下回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真不知道你们未来人这大脑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总是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张歧山被我说的话堵的有些不知所措,说起话来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那,那你说,你说他们现在在哪?”

我没有理会张歧山,只将食指竖在唇间,轻轻说道:“别说话,你看,这条路上果然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