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抬头一看屋顶上那个窟窿正在快速的缩小,不多时就恢复到一个手指般大小的通光孔。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房顶走不了咱还在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吗?”胖大海道。

“那你有什么高见啊?”唐铁嘴儿道。

“高见谈不上,只是我想到了一个你们都没有想到的东西。”胖大海停顿一下道:“你们三个刚才只顾着打地鼠难,道就没有发现其实那

面墙上长出人的就只有原来被门帘遮住的的那一小块地方吗?”

唐铁嘴儿仔细核对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块墙体的材质与别的地方不一样?”

“对,而且不但是这个地方,外面走廊里的那扇门肯定也是这种情况。就像屋顶的那个窟窿一样不知为什么时由于某种原因长上了,而不

是消失了。这样解释就一通百通了。”

“大海呀!你这脑袋要是早点变灵光何必来受这份洋罪啊?”蓝教授微笑着点点头接着道:“我看这个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但是这个窟

窿是怎么长上的呢?”

“蓝教授虽然这是你的专业但是我想现在不是搞这个东西的时候。”大家寻声看去白鹤舞正站在刚才长人的那块墙旁边仔细查看这什么。

“你们都来看看,这墙体都已经开始融化了。”

大家走到墙根下,那一小块墙体像是沾上酸类的金属一般,坑坑洼洼出现了好多斑点。经过药水的洗礼后此时的那块墙皮现出了它的本来

面目:青绿色的,看上去像是木头材质。蓝教授走上前去用桃木短剑在刚才被桃木手杖穿透的那只受伤敲了敲那只手“啪”的一声折断了。

“看来这东西害怕福尔马林?咱要不要多搞点直接把他烧化了。”胖大海道。

“我看还是不要了,福尔马林虽然毒性不大可这里是密闭空间,多了怕是不行。”蓝教授说罢就抡起砍刀朝墙上砍去。

木质的墙体砍起来也不是很容易,四个人轮班工作花了足有一个小时开出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白鹤舞的那双鞋也被挖出来了。洞挖

好了却没有人敢钻。理由也很简单,大家都怕钻到一半时这个出口长上了把自己卡在里面。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简单只要把开口扩大些大家

迅速通过就可避免了。但搞到现在几个人着实累了,白鹤舞拿起砍刀在洞口划了两下做下记号,这才与其他人坐下来休息、吃喝。

“大海,你怎么不吃啊?”蓝教授说着把一块压缩饼干递给了过去。

“我早就吃过了。”胖大海喝了口水后寻了个通光孔密集,光线相对较好的地方坐下了。

几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来到洞口查看了一下。刚才的标记没有变化,也就是说这个了洞口没有变小的迹象,但四个人面面相嘘还是有些不放

心。

“好了,咱别大眼儿瞪小眼儿了。我先来。”

胖大海说完便弯下腰,肥胖的屁股扭了许久终于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