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眼角中溢出幸福的笑容,随后缓了口气又说:“前几天的刮了大风,把桃木树上的一只树干吹断了,我看了怪可惜的,就把那桃木制成簪子来卖,倒也可以把桃木树的好姻缘也带到桃木簪子上。看姑娘也是眼力挺好,你看看这只。”说着便把一个小匣子里面的桃木簪子拿了出来。

比摆放在上面的桃木簪子还要精致还要好看,貌似一只漂亮的蝴蝶停在一支桃木枝头上,栩栩如生。云紫苏一下子就爱上了,拿着簪子来来回回不停地看,越看越满意。

“姑娘,这个喜欢吗?喜欢就让你夫君买一个给你,这簪子不贵,就十两银子”摊主看了一眼云紫苏旁边的宫氿寒,眼中很是满意,这么俊美的儿郎倒与眼前这位气质不凡的姑娘很般配,兴许就是姑娘的夫君。

“不不不,不是,他不是我夫君,他是我哥,嘿嘿!我哥。”立马否认,要是说宫氿寒是她夫君,那不是招仇恨值嘛!

看看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些江湖女子的刀子眼,没想到她的身体立马被凉飕飕的寒气包围,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的云紫苏迅速向宫氿寒看去。

只见他淡漠看了她一眼,甩袖子走人,那模样似有些失落。

见鬼!

宫氿寒怎么可能会失落,他应该很高兴才是。

完了,宫氿寒走了,她身上没带银两,怎么买簪子啊!

“老人家,你先帮我把那支簪子收好,我等一下一定会回来买的,记得千万别把它卖给别人。”云紫苏边跑便对着摊主说道,生怕摊主见她一走就把簪子卖出去了一样。

宫氿寒走路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云紫苏怎么追都追不上。

宫氿寒的后背似乎长眼睛一样,不管云紫苏是不是跑,反正宫氿寒就这样走着,那与他的距离始终拉不上一点距离,但也不至于走丢。

总而言之,自始至终都是那个距离。

直到宫氿寒进入一家客栈,云紫苏才结束了这漫长的追逐之路。

一走进客栈里,店小二就一脸笑嘻嘻的迎上来:“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二,刚刚有一位长得很好看的男子进了这里,请问他是住在哪间客房?”云紫苏抓住店小二就问,到没有对云紫苏这样的动作而感到尴尬。

大概是这里是在江湖之中,没有像京城那般对女子有太多束缚。

“哦哦哦,有有有,你就是那位公子的夫人吧!他已经开好了客房,在二楼最里边的上等客房。”店小二话还没说完,云紫苏就已经‘咚咚咚’跑上楼了。

去到店小二所说的最里面的上等客房,开门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

宫氿寒去哪里了?

才一会儿的功夫,难道就从后窗走了?

急急走到窗边一看,窗户都没开过,怎么可能往后窗走。

哎呀!

宫氿寒你个混蛋,走那么快干嘛!她只是想那点银子,追你要追十街八巷才行吗?

下次的记住一点,必须要把老是忘记带银子出来的毛病改掉。

“哪来的野女人,尽然敢来趁我不在来勾|引夫君的。”说着就挽起袖子,打算要把云紫苏抓起来暴打一顿一样。

尼玛!

原来搞错地方了啊!这么暴躁的女子是更年期到了吗?

立马缩到了外面去,顺便把门也带上,双手紧紧抓住两扇门,一脚搭在门板上,完全不顾形象的左右瞄了瞄。

哎呀,我去。

原来这间上等客房的对面还有一间上等客房,也是在最里面。

宫氿寒就站在门口,而且还换了一身衣服,定定看着她那滑稽的动作。

竟然“噗呲”一声笑了。

云紫苏瞬间黑了脸,笑什么笑。

于是,手一放赶忙过去将宫氿寒推进房间里,关上大门,然后把宫氿寒壁咚在窗子边。

然后用手在窗户上搓了个洞看看之前那个泼妇的情况,下巴就直接搭在宫氿寒的肩上向对门看去。

那个泼妇以为云紫苏还在外面拉着门,“哐当”一下直接大门被踹开了,那泼妇气呼呼走出来就看见云紫苏早就没影了。

而她的夫君正好从走廊处走过来,原本还是乐呵呵的表情,一看到这种情况立马变了脸,赶忙转身打算离去,不料就被泼妇就像提一只小鸡仔把她的夫君提进了房间内。然后,那泼妇又倒回来把门关上。,随后就听到屋内传来男人悲催的哀嚎声,以及不知所措的求饶声。

看得云紫苏一阵心惊胆战。

尼玛!

“女人太可怕了!”不禁啧啧出声。

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宫氿寒,他的眼神似乎再告诉她,她比那个泼妇更可怕。

云紫苏气是气,可没有丧失理智。

她发现她的腰间有一只手环住了,想要挣开却怎么也挣开不了。

“你这是干什么?想要调戏本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