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

当然是七皇子夜洛绝了。

夜洛绝不仅难缠,还阴狠手辣,毫无人性。

“真的要走啊?”

其实他想留下来看戏,顺便在危难之际保护阁主。

“嗯!”

黑煞懒得多说一个字。

便自顾自的走了。

无奈之下,白煞只好跟着黑煞走了!

心里不禁犯嘀咕:这年头,想多刷刷存在感都不行。

黑白双煞走后。

在酒楼雅间里面的云紫苏早已经斜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发呆!

萧然的话还在耳边重复播放。

思绪早也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宫氿寒,我当真如萧然所说的那般无情吗?

现在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了!

可是!

一想到你,我仿佛没有知觉了,心仿佛已经死了。

从圣心镯中拿出那只桃木簪子。

就连它,也不是曾经的它了!

早在三年前,在师傅的地宫中已经丢失了,还是她后来又去找那个卖桃木簪子的摊主重新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

可是!

在内心深处,这支簪子已经与丢失的那支簪子重合了。

“丑女,为夫还在呢!”

闻言!

云紫苏蓦然抬头。

一个谪仙般的容颜猛然映入眼中,浓黑富有英气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肤色。

以及他宠溺的目光,和微微勾起嘴唇的模样,是那般的熟悉。

他就那样慵懒的站在雅间中间,对着她张开了修长的手臂……

“宫氿寒……”

云紫苏呆呆的望着他,顷刻间模糊了双眼,随后温热的液体不由自主的划过脸庞!

她摇了摇头。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就算知道不是真的,她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他……

“嘭……”

她穿过了宫氿寒似是透明的身体,直接扑倒了地上。

“呵呵!”

她忽然自嘲了一下。

随即起身,仿若没事人一般,慢慢走出了酒楼的雅间。

“小姐!”

“小姐!”

两个担忧的声音传来。

云紫苏收拾好沉闷的心情,微微勾起唇角,抬眸一看。

是安画和秋葵!

她们怎么来了?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安画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云紫苏的手竟然有血,立即拿起看严不严重。

秋葵则立即撕下自己的一截裙子给云紫苏包扎!

云紫苏望着手中一个细长的伤口发愣!

这个口子不深,却有些长。

呵呵,她是什么时候弄到的?居然感觉不到痛。

“无妨,皮外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你们怎么来了?”

“我与安画一直都住在这里,刚刚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小姐你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来了。 ”

“那走吧!”

应该是黑白双煞去告诉她们的。

秋葵知道她是沧浪阁的人之后,要加入了沧浪阁。

不过!

她们不知道她已经是沧浪阁的阁主了。

云紫苏没有想到,安画与秋葵不但没有回京城,还偷偷瞒着她在这里住了下来。

而且!最要命的就是。

她们竟然这么合得来!

要是烟飞与张卓何献也如她们这样,那她就可以省心咯!

在安画与秋葵所住的客栈点了饭菜。

“小姐,我想与秋葵一起进入军营中,侍奉在你身边左右。”

“也好,反正军营里除了男人就是男人,正好帮你们两个物色物色夫君。”

云紫苏一调侃!

她们二人神同步的小脸一红。

安画比秋葵大,安画已经十八了,在这古代堪称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