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慵懒的语气,又将身子半仰卧下,垂眸凝着她

她肌肤凝白如象牙,润泽光滑的仿若指甲掐一下就会出水。

难道,她未成年?

不能吧?

都工作了。

“几岁了?”见她不说话,他另只手臂撑在她腰身一侧,将她固定在双臂之间,带着刚硬胡茬的唇挨在她面颊旁。

毫无预示的,轻咬了下。

“哎呀……”唐简小声惊呼。

“真嫩!”雍绍钦眯眼享受她面颊的酥嫩柔滑感:“我再咬一口,尝尝香甜不?”

唐简面颊红了。

本就饱满的小耳垂,被他揉弄的扑棱棱的红而胀。

羞怜的甚是勾人魂。

他一个没忍住,双齿夹住了。

随着房车的快速节奏,他也细细的扯咬一下,又问:“几岁了?为什么要虚报年龄?”

她被他咬的心思迷乱。

要怎样告诉他?

既然注定要在盛京,在他的身边做他玩偶,他和君家那么好的关系,君家人迟早会知道她的存在。

君长鸣不是已经见过她了吗?

她长大了,即使能力弱到极难与君家与那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她该叫做父亲的男人抗衡,可她唐简也不是轻易就对谁服软认输的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只要把妈妈弟弟妹妹安顿好,她死都不怕,还怕君长鹤?

只是

不怕死是一回事儿。

自我保护是另外一回事。

不能因为不怕死就上赶着找死。

如果户口上,身份证上她的官方资料显示她年龄与君长鹤的孩子对不上,即便她长的再向妈妈。

那又如何?

“我……二十一了,我不想……”

她找不到好的借口,可还得求他:“我要你帮我改年龄。”

语气执拗,不容反驳。

她眼眸直视他,被他轻啄了半边面颊以及被他蹂躏有一会的小耳垂,依然红胀着未消退。

如此小模样儿,眼眸里却是生生不息的求生之色。

令他为之一颤。

令他瞬间敬服。

他突然看到了那个本来在象牙塔里不谙世事的宝贝骤然失去了父爱,骤然接收保护妈妈弟弟妹妹的重任,骤然挺立起来的单薄肩膀。

这样的女孩,怎能是秦如月曲丽丽能与之相比的?

被她化成了一汪柔情的水。

“好,你说改就改。你想改几岁就改几岁。”语气柔和如暖风。

“二十五岁,可以吗?”

“可以。”

“可以把我出生地也改一下吗?”她提了更多要求。

“可以。”

“可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