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旺,你先回去。”雍绍钦不吃唐简那一套,而是看向唐简身后的葛天旺说道。

“好的,四爷。”葛天旺应了一声,驱车离开了雍王府。

雍绍钦的车旁。

小妮子依然抬起她那有着薄薄单眼皮的灵动大眼睛,观察着老公的每一丝表情。

他沉郁着一张脸,不说话。

让她诧然的又想到了当初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样子,冷鸷,距离,却又带着那么至惑女人心的魅惑之力。

一颗小心肝儿突然的就突突的跳了。

她不管不顾。

明知道他正气着,却也知道,他不管多气,不管多不高兴,都不会把气撒在她身上,他纵是十分阴冷,可,宠她,始终都是那般的无下限。

她双脚踮起的同时,双臂一抬,便勾住了他的颈子,勾紧,他是那般的身强力壮,她勾住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倾斜在他身上时,他依然屹立不动,她便双臂又一收紧,臀瓣向上一拱,双腿便缠了上来。

与此同时,她的小心脏紧贴着他的心脏。

哇!

跳动好急速哦。

她偷笑。

小小的头颅埋于他颈子内:“进屋去好不好啊老公,我冷。”

“下来!”他的语气冷淡的没有温度。

“不!”真的生气了?

也难怪,明明跟他说好的早点下班回家造人,他回来了,她却在外面浪到八九点,能不生气吗?他日理万机的,多忙啊。

想着这些,知道他气着。

她越发的缠着他夹着他更紧了:“我就是不下来嘛!”

整个身体不老实的在他身上磨蹭着,想要擦出他的火。

猛然间的。

他不带一丝的温度不带一丝怜爱的用力将她推开,那力道之大,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小女子能够抗衡的住的。

他直接把她从他身上卸下来,力道极为的刚硬。甚至是,狠!

她在他的推拒下,犹如一片无助的孤叶一般。

她惊住了。

眼泪也瞬间掉了下来。

他宠爱她惯了的,和他在一起了这么久,他从来没舍得对她这么狠过,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舒毅背地里找过他?

舒毅都跟他说什么了?

他怀疑她?

一股委屈,一股心凉,一股心寒顿时油然而生,嗓音儿也哑了:“老公……”

一双莹莹润润的泪眸,就这样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心肝肺俱裂的样子。

他的脸依然寒冷如冰,目无表情。

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是那般的高大修挺,纵是她身高不矮,可是他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也长过了膝部,那么阔而肥肥的将她包裹着,越发显得她楚楚怜怜的,眼里又莹着泪花儿。

委屈无助的小模样儿。

他一把将她连同他的外套锁住了,锁在自己的怀中。

紧紧的圈着。

强霸又阴冷。

“你讨厌,讨厌,讨厌!”唐简终于哭出声来,就爱这么折磨她,虐她心。

就爱这么吓唬她。

“呜呜呜……”

都几回了。

上一次明明从国外回来了,就站在卧室的门口,偏他说还在国外,害她思念他思念到躲在被窝里哭,他却破门而入了。

总是给她那种猝不及防的侵入并捕获她。而她,真的不争气,越是这样的时候,她的一颗心都被他揉弄的跟了他去。

任他肆虐。

这回她偏不。

“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放开我!”她一双小手努力的推拒着他,一双脚丫踮起来踢打着,怎奈,被他禁锢在他的怀中,他就犹如铜墙铁壁,她越是踢打的紧,他越是锁的更紧。

而且

脸上的沉郁之色也变的越来越凛寒,越来越无情。

那样的他,让她怕怕的。

就如初识他的那会儿,她其实又爱他又想她,又怕他。

和他较量

她根本不是对手。

到现在他一句话没说,她却已经溃败无军了:“舒毅他是不是找过你?他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不要相信他呀,我和葛天旺在一起,我只是讨厌他跟着我,所以想办法甩了他而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那么爱你。呜呜呜。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嘛。”

一双小手无助的敲打着他的胸肌。

一双泪眼倔强的看着他。

他冷叱了一声。

终于松开了一只胳膊,然后从衬衫上兜里掏出一方帕子,轻轻的为她拭着泪。

心下好笑。

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自己还没对她用刑呢,就什么什么都招供了。

他手上的力道那么的轻,她的泪珠儿却是越沾越多,索性,他扔了帕子。

双臂重又锁住她,猛然间的推着她后退到他的车身旁,死死的将她按倒在车上。刚毅的唇贴近了她的双目。

细柔的吸着她的泪珠儿。

一颗一颗的。

她的心,就这样被她吸化了。被他吸入了他的身体里,他的骨髓中。

甘愿的。

被他吃干抹净。

甘愿的,被他虐了揉,揉了虐。

一颗心,就这么跟着他。

一双眼眸,就这么渴盼的看着他。

渴望他能虐她更多,揉她更多。

“知道你的泪珠儿是什么味道吗?”终于吸净了她面上的泪珠儿,他品尝着,问她。

语气依然是冷鸷的,威压的。

她心肝儿还颤着,不知如何回答,生怕惹他更狠了,她总是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她猜不透他。

她只无助的摇着小头颅。

“小手伸出来。”他命令道。

她乖乖的。

“该放在哪里?”他问。

她依然无助的摇头。

好紧张,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腰!”他一声更冷的的低呵:“我的外套披在了你身上,你温暖了,而我,冻着,你不怕我的肾冻坏了么?你想守寡么,笨!”

“呃……”她一下拱入他怀里,双臂缠紧了他腰身小手护着他的肾,紧接着,他一个俯冲,张口咬住了她的小耳垂,牙齿挫着。

挫的她心尖子痒痒。

这会儿,又怕他,又心痒。

可难受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小耳垂,在她耳廓处吹着温热的气息道:“你的眼泪是香的……腻死人的香味儿。知道吗?小女人。”

“啊?”一颗心已经被他擒了去,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哪里还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希望他快些。

快些做什么?

不知道,心期待。

他也不容得她有什么想法,便一个鹰隼一般的俯冲,将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他之下,车身之上。

她只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醒来的她,在被窝里。

无着寸缕

坐在他的身前,他整个人搂着她,她懒懒的倚在他光裸厚实的胸上。

浑身的筋骨早已被他抽了去。

“礼物到底是送给我的,还是送给前任的?”他终于开了口,问她有关礼物。

一双手揪捏着她的一方柔嫩。掂起来,老高的。相似轻轻的针尖儿戳了她的心尖子,她心儿不疼,颤颤的痒痒着。

不由自主的,小口儿绵软哼唧唧。

“说!”他一声低黯的猛喝。

吓得她猛一缩身子,靠他更紧了。一双小小的肩头都瑟缩着,浑身虚脱的没有力气,只好靠着他更贴合。

心里有委屈,又气着,又依着。

难受死了。

一双小手就恨的抓挠他,一下一下的又使不上力气。

“手别动!手再动,我保证你三天下不了床。”他的手反转了她,捏住她的小口,眼眸瞪得狠厉:“亲口告诉你的男人,礼物到底买给谁的?”

“肯定不是买给你的!”讨厌,就知道折磨她,明知道的答案,还要问。

“你知道你说这话的代价吗?”他一个收紧,将她和他的距离拉近了,根本不容她回答她,他的惩罚便降临了。

呼啸如龙卷风。

将她掀起来,卷走,她不不知自己在何方,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停立,她惊惧,却更加的期待,总想抓住切实的物体想要保持平衡。

可总也被龙卷风给袭击的手足无措。

余下的

只有毫无节制的叫声。

他任着她的声音飞放。

直至那声音哑消在他的包裹下。

东方鱼肚白。

他在毫无支撑之力的她的额头缓缓的亲了一口,随即拨通了葛天旺的电话。